zha弹犯没能犯罪是好事,但这个情况总得知道个前因后果吧?
这zha弹犯又好似被捆(还跟zha弹一起)又是昏厥,看他身上的痕迹似乎还尿裤子了……
虽说后者不是很重要吧,但总归得有个前因后果给他们知道不是。
而事发当时大概率就在场的小悠,就成了最佳的咨询对象。
“这个zha弹犯,是怎么被捆住还被弄晕过去的。”
“啊。”
诸伏景光还真……完全忘了。
他看到小悠之后又着急又欣慰,一不小心就给忘到了脑后。
萩原研二:“景光,你不会是忘了吧。”
诸伏景光:“小悠才去登记,不着急。”
萩原研二:“……啊?”
“她刚刚才离开现场,说不定还遇到什么恐怖的场面,还是晚点让她平复一下心情再问吧。”
萩原研二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啊?
你明明跟我说,你找到她之后就会立刻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绝不给她狡辩的机会啊?
现在他们一群人都等着答案呢,你却说让人休息休息再说?
诸伏景光却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比起丧心病狂的zha弹犯,当然是小悠更重要。
再说了,又不是不问。
“只是晚点问而已。”
诸伏景光清了清嗓子。“总不能因为一个zha弹犯就委屈小悠吧?”
萩原研二:“……噗。”
诸伏景光不自在的抿了抿嘴唇。
“我说的……有什么问题么?”
“没有没有。”
萩原研二赶紧也清了清嗓子。
“就是觉得你说的很对。”
电话那端慢条斯理地拆除上次没能拆除的zha弹的萩原研二笑了。
“没错,怎么能因为一个zha弹犯,委屈我们小悠呢。”
就算不说悠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这件事。
‘好人’必须要因为‘坏人’的事情做出牺牲——世界上就没有这种道理呀。
等到剪完最后一根电线,确定zha弹彻底被拆除,萩原研二才摘下头盔,长长的舒了口气。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一种格外轻松的感觉。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的离开了他的身体。
那感觉就好像忙碌了三天三夜,然后终于可以结结实实睡上一觉,一直到自然醒一样的清爽。
不是说脱胎换骨那种夸张的情况。
而是……
“感觉,好像可以更好的迎接明天了呢。”
“萩,搞完了?”
以防万一去其他地方调查的松田阵平也摘掉头盔走了进来。
嗯萩原研二一样,他的头发也被厚重的头盔闷湿,汗水顺着脸颊向下流淌。
“嗯。”
萩原研二点了点头。
“你就这么高兴?”
注意到萩原研二嘴角的笑容,松田阵平挑了挑眉。
“怎么说呢。”
萩原研二对松田阵平抬起一只手。
松田阵平眨眨眼,主动走上前来跟他隔着手套击掌。
“就是一种……好像可以无事一身轻的迎接明天的感觉吧。”
说不定今天之后,‘霉运缠身’的这个设定,也可以离开他了?
……那当然不可能。
zha弹拆除把人带回去,那对警察们来说只能算是暂时的‘危机解除’,事实上对
他们来说,真正的事情,才就此开始。
首先当然是zha弹犯的事情。
虽然他几次搞的zha弹都没有造成重大伤亡,但这屡次犯罪却始终没有被抓捕归案的事情本身就是个大问题。
舆论的指责、民众们的失望、还有身为正义的执行者却无法抓捕罪犯将人绳之以法,只能一次次看着他做出威胁民众的生命安全的举动的情况都让警察们背负了巨大的压力。
现在终于将人逮捕归案,他们也可以松口气了。
尤其事件相关的警察,今天只有也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至于zha弹犯说的‘自己被一个恐怖、疑似有精神问题的未成年威胁的事情’。
拜托,这个是穷凶极恶的zha弹犯耶。
是差点炸死警察,之后又完全不把人命当人命,屡屡制作、传播zha弹,威胁民众安全的zha弹犯。
这种人说别人精神有问题,谁会相信啊。
“肯定是不甘心被捕,所以胡乱开口向搅乱审判吧。”
参与审讯的警察没有人相信他的话。
什么未成年,根本没有未成年——你说的是普拉米亚吧。?[(”
审讯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