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看不惯白煜月了,认定白煜月就是拖极光会后腿的祸水。他不能对付白煜月,还对付不了一只未成年的小企鹅?
因此他用脚朝小企鹅一踢——
下一秒,他被一股巨力按在墙里,耳边咔咔作响,分不清是电路损坏声还是自己的骨折声。他只感到天旋地转,温热的液体从头部流下,流过他的脖颈,泛起一阵寒意。
“框、框”
墙壁里的电路板晃了几下,砸在地面。
白煜月脸色难看地收回手,嫌弃地扫了这个向导一眼。接着他的目光转到呆愣的小企鹅上,似乎找到了目标。
众目睽睽之下,他用手在小企鹅头顶正反蹭了两把,把手擦得干干净净。
小企鹅瞪大了无辜的双眼。
一时向导们陡然噤声,菲庭更是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个被揍进去的向导。
这位对小动物动手的向导,居然被物理意义上地揍进墙里了!而且是直接被白煜月一只手揍进去的!
平心而论,这种力度,菲庭这种优秀向导也能使出。可以白煜月刚才的速度,菲庭居然无法提前预判,只能眼睁睁看着同伴被揍。
难道白煜月不是哨兵里的吊车尾吗?
也许是他这次大意了……白煜月平时有多废物,他再清楚不过。
“够了。”绕是如此,菲庭还是要出来打圆场,“白煜月,你难道想在这里动手吗?”
“小红,坐上来。”白煜月先示意小企鹅跳上箱子,然后用沙哑的声音说,“别挡道。”
菲庭听见这不同寻常的口吻一愣,马上告诉自己不过是装腔作势。
白煜月不再理会这群人,拎起大小箱子,大步向远方走去。极光会的向导神色稍动,却没有人敢拦他。
白煜月穿过长长的走廊,极地的阳光透过防辐射玻璃一块一块地照在他的前路。身后数双眼睛像在目送,又像在等待好戏开场。
“副会,我们要马上告诉会长吗?”一位向导问菲庭。
菲庭拧紧眉,道:“当然不,紧要关头,为什么要拿这点小事麻烦会长?”
“可是会长让我们时刻监视白煜月的动向……”
“他自己要走的,白塔那么大,走去哪里我们管得着?”菲庭冷哼,再次重复,“谁都不许告诉会长,我倒要看看,白煜月什么时候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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