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
鸽子一时间忘了飞,从窗户边上翻了下去。
……
安室透发现西宫月昳的脸色更古怪了,耳垂红得都能滴血。
“你真的没事吗?”他记得这个少年是被指定要求的珍贵实验体,如果出了些身体问题,是很严重的,“你看起来很热,不会是感冒了吧?”
“不……”西宫月昳抓着前车座的靠背,有一点绝望,又有一点微妙的不可言说,“波本,你谈过恋爱吗?”
“……没有。”安室透想起把西宫月昳带走前,黏过来的太宰治,又想起和太宰治打在一起的青木伶。
他没有问究竟哪个是男朋友。
说不定就像青木伶一样,回答一个“我全都要”。
“总感觉生活太忙了,没有空去思考这些。”
“是的。”西宫月昳抬头,“而且谈恋爱肯定是会后悔的,我现在就想后悔。”
“怎么了?”
西宫月昳……只能微笑。
他总不能说家里的猫猫实在太兴奋了,正在床上闹腾吧……
‘系统,你还好吗?’
【呜——】系统发出一些蒸汽火车鸣笛的声音,【月月!月月!我早就和你说过,太宰治是变态,你、你也看见了!他——我——】
系统的火柴人Q版脸变成了一团黄色的乱码。
‘嗯……’
西宫月昳也不知道怎么安慰系统,因为他也看见了……
‘年轻人可能就是火气旺吧。’
他倏地一下缩回后车座上,不去想刚刚的画面了。
……
小泉红子觉得自己最近真是倒霉极了。
先是遇到了一个不被她的美貌所影响的黑羽快斗,在进行了一阵交锋之后……
她输了。
这个偷心贼怪盗,不仅玩弄了她一顿,而且还——小泉红子是不会承认她对黑羽快斗已经有些上心的。
然后,在认识了黑羽快斗后,她又见到了完全不会被她美貌影响的西宫月昳。
一个班出两个不正常的人类,小泉红子好奇之下对西宫月昳进行了占卜——结果非常失败,就连路西法也看不清。
西宫月昳这个人身上缠绕着的线实在是太多了,仿佛她不是在占卜一个人,而是在占卜一大群生命个体。她通过魔法看见的画面碎片里,甚至有一些奇葩小动物和混乱代码的画面。
小泉红子差点以为自己修炼的红魔法失效了。
然而占卜其他人又是正常的,即使是占卜太宰治这个命运同样复杂、同样危险的人,她能看到的也比西宫月昳身上的东西多。
小泉红子向来是一个失败之后会更加有挑战欲望的人,她当即回到家,用更多的准备来进行占卜。作为红魔法唯一的传人,她一定能把占卜完成。
就在她准备占卜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来了。
小泉红子甚至不知道他是怎么找过来的,只觉得眼前这个看似病弱的男人无比危险。他在夏季穿着厚重的衣服,打了一把黑色的伞,毛茸茸的风雪帽压在头顶,黑色刘海下是有些疲惫迷离的紫色眼睛,宛如一片雪夜走来的幽灵:“小泉小姐,久仰了。”
“我可以请你占卜吗?”
“放心,你的管家没有任何事,我只是让他睡一觉。”
小泉红子沉默。
她有一种预感,自己反抗了也不会有任何结果。
“你要我做什么?”
小泉红子心想,大不了就在占卜的时候给这个男人下咒,咒死他算了。
就见这个毛茸茸的男人指了一下角落里的草地:“我想占卜它。”
顺着视线看过去,小泉红子眼前一黑。
小水桶那么粗的白蛇!
它盘踞在自己家的草地上,边上是已经人事不知的管家。也对,要是她猝然瞧见那么大的白蛇往自己游过来,肯定也要吓一跳。
白蛇甚至打了个呵欠。露出一腔的细牙。
小泉红子:“占卜什么?”
“占卜这条白蛇。”
费奥多尔蹲下去招了招手,非常温柔、非常友善。
“小白,过来一下。”
也非常诡异。
白蛇挪着巨大的身子游了过来。它这两年跟着费奥多尔,被喂得体型又大了一圈,达到了自然界极其难以达到的七米之长。这种体型其实挺难生活在人多的地方,但费奥多尔坚持不懈地带着它。
反正它也不在意,大部分时候都在晒太阳睡觉。
……
迫于生活压力,小泉红子开始给这条白蛇占卜。
得到了一片鳞片后,她闭上眼睛,面前的水晶球在没有任何外力的作用上轻微浮起,看着神秘又诡异。水晶球之中,开始有零散的画面出现——
小泉红子猛然睁开眼睛。
“它——”她不敢相信自己看见了什么,“我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