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唔,我换个说法。你对当Boss有想法吗?”
沉默。
难言的沉默弥漫开,声控灯很快熄灭,只有门缝露出来一条白色的细线。西宫月昳听不见回答,他几乎要放弃了,只要推开门,就是亮堂的大厅——反正也不是很需要这个回答。
然而,他没等到琴酒回答他,却获得了另一个问题。
琴酒声音低沉:“你不想留在组织?”
“咦,是什么给你的错觉。”西宫月昳这回是真的有些惊讶,“你难道觉得我会对这种地方产生留念吗?”
当着琴酒的面,他光明正大地说出了类似背叛的话:“我以为——噢,这话我今天说得够多了,我以为你足够了解我,除去几个认识的人,我一点留下的理由都没有,别指望我会收拾烂摊子。”
“谁会对一个伤害自己的地方产生忠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