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锋利严禁的线条。
作为训练官,洛林始终遵守着着装礼仪,一丝不苟地穿着制服,他所裸露在外的皮肤,只有脸和脖颈。
就连双手也被包裹在战术手套中。
艾薇徒劳挣扎:“……我以为那是普通的模板,但,你,我,这——”
她的语言系统一下子紊乱了。
巨大的震惊将她如潮水般包裹。
艾薇意识到,洛林知道——不,他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什么时候知道她压根不认识他的?
他为什么不问?
为什么一直到现在才说?
“关于离婚这件事,有许多条款,我需要亲自和你敲定,”洛林严苛地说,“晚饭后,来我宿舍找我。”
艾薇因为惊讶而口吃:“宿、宿舍?”
“教官宿舍,”洛林说,“你告诉警卫,他们会带你到我房间。”
艾薇小心翼翼:“我去你宿舍做什么?”
“做什么都可以,”洛林平淡地说,“最好别跳脱衣舞。”
艾薇:“……”
短暂的谈话结束,洛林微微颔首,目不斜视地离开。
娜娜跑来,不安又兴奋地问她,有没有搞到联系方式?
“……没有,”艾薇视线溃散,脑子嗡嗡嗡地响,她说了个谎,“他不肯给。”
——政府并不提倡师生恋,但没说这种基于婚姻的“师生”关系——她感觉到非常尴尬。
“没关系,和洛林老师讲话真的很辛苦,他太冷漠了,”娜娜认真鼓励她,就像善解人意的妻子鼓励早,泄的丈夫,“你能坚持超过一分钟已经很了不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