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所以她将丈夫出轨这件事也当成了是自己的错,可她错在哪里呢,于是那个孩子就成了替陆城名背负错误的人。这么多年了,没有人告诉她,这不是她的错,也不是陆虞的错
那个孩子比陆虞还大,真是......可笑。
庄宁月扶着桌角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一边的服务员急忙上前来扶住了她,“女士您还好吗?是有哪里不舒服吗?庄宁月摇摇头推开了她的手,强撑着身子走出了咖啡店,等候在门口的司机见状,急忙下车扶住了庄宁月,关切道:“夫人,您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庄宁月摇了摇头,满脑子都是那个比陆虞大了四个月的孩子。
陆城名不是因为自己怀了陆虞才出轨的,他是早在之前就出轨了,从始至终没错的人是陆虞。
她这么多年苦心经营这个家,让这个家看起来和睦又幸福都是个笑话,庄宁月一时间不知道笑命运捉弄人还是笑自己蠢“回别墅。”庄宁月把照片都收了起来,哑声说
司机忙问:“不是去黄事会参加会议吗?
参加什么?陆城名配吗?每次出了事就是她去求黄事会的人出来解决,她的母亲无数次责骂她不中用,可她为了这个家却一再容忍,最后换来的是什么呢是丈夫从来就没悔改,是她最懂事的孩子说不会原谅她,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家
“回去。”庄宁月头晕得都要站不稳了,好不容易坐进了车里,她才用力挤出了这两个字出来。
既然老板都这么要求了,司机也没有多嘴的权利,他将车子调转了方向,开回了别墅。
庄宁月始终记得自己应该体面,再大的事不能压垮她,可是当这些真相全部被揭露的时候,她终于也露出了几近崩溃的一面。她捂着脸没让自己的眼泪掉出来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她,告诉她其实桑桑从来就是没错的那一个。
陆城名在别墅里也等得着急,刚刚黄事会打了两个电适回来,说庄宁月到现在也没出现在会议上,但庄宁月从来不会出这种意外的他不免担心庄宁月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而且他的岳父岳母也突然到访,说实话比起庄宁月,他更害怕的是他的岳父岳母,毕竟能教出庄宁月那样完美主义的女人的父母,从来就不会好说话到哪里去。好在二老也没有为难他,到了别墅后就坐在沙发上,什么话也不多说,还好陆谨律刚好在楼下,有他在二老身边,他暂时也不用费心去招待他们。陆城名摸出手机给庄宁月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下一秒手机铃声却从门外响了起来,他抬头看向了门外,别墅大门被打开,屋内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门口。庄宁月一脸疲急地走进了屋里,第一眼先看见的自然是沙发上的二老和陆谨律
但她这是第一次直接忽视了他们,抬起沉重的双腿,慢慢走向了陆城名
那瞬间,陆城名从她疲急无神的眸子里看到了一抹恨意,他咽了咽口水,顿时感到了一阵莫名的心虚和惊慌,但还是硬着头皮对庄宁月发起了关怀“宁月,你.....你怎么了?董事会说你没去会议,你怎么回来了?”陆城名的声音都在发虚
庄宁月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讥讽的笑,下一秒她抬起手照着陆城名那张看起来老实的脸扇了下去巴掌声回荡在整个客厅,她做了美甲的手指指甲划破了陆城名的脸,她是铆足了劲打下去的,这一巴掌很快就在他的脸上留下了痕迹一边沙发上的三人都站起了身。
“你打我干什么?”陆城名捂住了自己被打的那张脸,摸到了湿漉漉的感觉,摊开手一看是血迹,就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庄宁月庄宁月从包里摸出那一沓照片就往陆城名脸上扔了去,照片是新打印出来的,扔在他脸上的时候也发出了清脆的响声,他伸手去抓住了两张往地下掉了照片,看清了上面的内容以后,陆城名也顾不得发疼的脸,直接抓着庄宁月的手跪到了地上,“宁月,你听我解释,这些照片......庄宁月静静地盯着他,一脸的平静,唯独眼底的恨意快要将陆城名埋没了。
陆城名哑然
庄宁月苦笑,“你解释啊,我听着,我爸妈也听着,你儿子也听着。
她一边说着一边回头看去,却和陆谨律闪躲的眼神对视上。
庄宁月重新看向了他,“小谨?小谨,你看妈妈。
陆谨律推了一下眼镜,就抬起头和庄宁月含泪的眼睛对视上,他眼底是有心虚的,不是他不想藏,是藏不住。“你也知道?”庄宁月费劲地挤出了这几个字
陆谨律默不作声,这是他一贯的作风,不说话就代表着默认。
”你们都骗我,都骗我!”庄宁月发了疯一般的开始对着陆城名又踢又踹,她一颗心都快停止跳动了。她敬爱的丈夫骗了她,她宠爱的儿子也骗了她
“不是的宁月,你不要生气,我真的会改!”陆城名去抓庄宁月往他脸上扇的手,但庄宁月撒泼起来也是用了蛮力的,一时间陆城名还有些控制不住她。“你还我儿子,你把陆虞还给我,就是因为你他才离开我的,你后来去见你的情人和那个孩子的时候,你有没有觉得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