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不是尼罗河海怪上岸了吗?”
琴酒:……我不说话你们都当我聋是吧?
四个人当着琴酒的面大声密谋,琴酒铁青着脸就是死活不肯加入这场以他为主角的谈话。
好在阿布及时冒出来,开始解说明天的行程安排,琴酒这才能在和他们同行的情况下,依旧平安抵达酒店。
阿布将他们送到酒店大厅后便离开了,酒店的前台小姐穿着印度传统服饰,看见他们进来,立刻笑着询问:“请问你们有预约吗?”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倒还真不知道他们这次是以什么名目预约的。
前台笑容不变,还想再度询问,琴酒终于忍不住开口。
“在我口袋里。”
四人同时朝他看去,本就烦躁的琴酒更加火大:“预约信息在我口袋里,你们把我的手松开。”
“你想让所有人都看见你被捆
着吗?”
安室透一句话堵了回去,虽然不情愿,但他还是朝琴酒的口袋探去,没想到却被他闪身避开。
安室透:?“琴酒你还让不让人拿了?”
“大衣的口袋。”
琴酒忍着怒火重申,他一脸“你脑子也坏了吗”的表情,同时不情不愿地侧过身,示意对方信息在左边。
安室透自知理亏,也不和他争论,手直接往琴酒的口袋摸去,结果纸条还没摸到,就摸到一把枪,和几匣子子.弹。
看来这位也是准备充足。
安室透淡定地把武器放下,又在口袋里摸索了好一会儿,这才在一堆军.火里找到预约的信息。他快速扫了眼,发现上面全是阿拉伯文,便直接转交给前台。
前台看着他们这一出,脸上的营业笑容没有一丝变化。在双手接过纸条后,她只是看了眼,便用英文进行确认:“你们就是从纽约来的酒厂旅行团吗?”
“……嗯。”
安室透不自然地应了一声:“是的。”
虽然之前已经听过一次,但他依旧还是想吐槽这到底是谁起的名字。
前台小姐确认过预约信息后便也没有再追问,以此检查过他们的护照后,便将三份房卡交到他们的手中。
“你们一共预定了三个房间,一间大床房和两间双床房,都是能够观看尼罗河河景的。”
河景房的确不错。
但对于眼下的几人来说,这绝不是最吸引人的点。
“我住大床房,你们没意见吧?”
宫野志保说着就从安室透的手中抽出大床房的房卡,其他人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却也没有人真的和她争。
“我先去放行李,你们慢慢聊。”
说罢,她拖着行李施施然地离开大厅,留下四个男人眼观鼻鼻观心,开始讨论起可能是这次旅途中最重要的一个问题——
怎么分房。
“如果我现在女装大成功,是不是就能自己住一间?”看着宫野志保逐渐离去的背影,某人这么感叹道。
“好主意,你可以试试看。”
“算了。”
他摇摇头:“为了大哥不值得。”
独自离去的宫野志保愉快地哼起了歌,虽然琴酒的加入让这次的旅行增加了一些恐怖色彩,但不用想都知道这群人起码还要再吵一阵子。
她来到自己的房间,放完行李后甚至还悠闲地洗了个澡,等她欣赏了一会儿尼罗河畔的美景,再把头发吹干重新回到大厅时,发现那三个人果然还苦大仇深地围坐成一圈,谁也不肯让步。
“琴酒呢?”她问。
“先回房间了。”
地上是残留的胶带碎片,显然他们已经放过了琴酒的双手,而琴酒一得到自由立刻跑得飞快,显然也不想和他们多待。
“他说和谁住都无所谓,就先走了。”
只留下他们三个进行残酷激烈的死亡分组。
宫野志保瞥了眼他们,并不是很想搀和进去:“哦,那你们继续吧。”
“灰原你去哪里?”
“出去散个步,晚饭前回来,希望你们这之前解决这个问题。”
她说着,也不给他们追上来的机会,摆摆手就走了。被留下来的三人看看彼此,又是新一轮的声明。
“我不想和琴酒一间。”
“我也。”
“我不想和琴酒或者FBI一间。”
工藤新一举手:“所以说我还是和安室先生一间,赤井先生你就负责看管大哥吧。”
“那是你的大哥,和我没关系。”
赤井秀一推卸得极快:“我们还是投骰子吧,让骰子决定一切。”
“能自己决定的事情就没必要请骰子出场了,”安室透想也不想就否决了赤井秀一的提议,“你和琴酒感情不是挺好的嘛,你俩一屋正合适。”
“我在组织的时候和他都没见过面。”
“那是谁成天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