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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花刁民团 第二十章

仿佛是预见他们问题后做出的回答在屏幕上重复播放,嗤笑着侦探们的迟钝。

工藤新一和赤井秀一在房间里找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找到开关,愤愤地结束这段恼人的视频。

“他后来说了什么?”

赤井秀一没看见后半段,只能向工藤新一询问。

“他说他叫红豆杉,”工藤新一将视频的内容大致和赤井秀一说了一下,虽然他觉得那些排比句毫无意义。

不想赤井秀一听到后却陷入沉思。

紧接着他找出刚才从办公室拾起的书,翻到做过记号的那一页:“红豆杉……也就是紫杉,在英国的确有这样的说法。”

“因为它曾是英国制作武器的材料?还拥有剧.毒?”

“因为它大多出现在教堂和墓地。”

被赤井秀一这么一提,工藤新一也陷入沉思:“说起来,我记得红豆杉在日本也被称为……”

*

“阿良良木(

Araragi)?”

安室透扭头看向宫野志保:“为什么会突然提起他?”

“琴酒给你寄来的那封信(),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宫野志保神情平静?()_[((),和痴迷于推理的某位高中生侦探不同,她对这方面并不感兴趣也并不擅长。

但眼下的情况,却逼得她不得不开始思考这一系列的发展。

“一切的起因都是琴酒给你寄去的那份信吧?”

虽然直到安室透自爆之前,他们都以为是工藤新一的案件体质引得他被卷入其中,但回过头看,最蹊跷的还是安室透最初收到的信。

“无论是琴酒一脚踹开棺材板也要把你老同学的信寄出来,还是阿良良木假借琴酒的名义将你引来纽约,这听上去都不合理。”

来自死去的琴酒的信。

和不应该知道安室透这个假名的老同学。

这根本就是将两个完全不可能的选项放在天平的两端,然后让阿努比斯去称哪一个更荒唐。

安室透也觉得这件事很荒诞,不过事到如今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我也觉得奇怪,所以在收到信之后,我并没有立刻出发来纽约,而是去找了些老同学,稍稍询问了他毕业后的情况。”

“然后?”

安室透把手一摊:“别的和之前跟你们说的一样,只是听说他去了长岛的剧团后曾发生过一些事。他的双亲也是在那时候遭遇意外去世,当时他似乎回过一次日本,但是那次葬礼我没去。”

宫野志保露出了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

“不过听去参加葬礼的同学说,他那时的情况很奇怪,似乎并没有很悲伤,反倒有些心神不宁……”

“也有可能是双亲的死亡对他的打击太大。”

这听着不像是什么有用的情报,宫野志保兴致缺缺:“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了吗?”

她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安室透。

似乎是在说“公安的侦查能力就这?就这?”一样。

如果换做别人,现在安室透多半要炸毛,但这是宫野志保。

安室透只能好脾气地解释:“他当年喜欢钻研一些怪谈和传说,性格也比较孤僻内向,和班里同学的关系都比较一般。”

说来惭愧,他当初也没怎么和阿良良木好好交流过。

“不过被你这么一提,我想起来一件事。”

安室透猛地回过头:“他曾提过自己很喜欢红豆杉,因为那和他的姓名一模一样。”

……

“阿罗罗木(Araragi)!”

工藤新一说道,神情看起来有些激动:“红豆杉在日本也称为阿罗罗木,和阿良良木是一个发音!那么这出剧目……《红豆杉谋杀案》或许并不仅仅就是一出剧目。”

而是达嘉尔对他的爱人阿良良木的一场谋杀。

或许这还只是杀人计划;但更有可能是完成谋杀后,为了让世人知晓的方法——杀人犯通

() 过小说或者剧本的方式,将自己谋杀的手段公布,这在犯罪心理学上很常见。

赤井秀一也觉得这个推理方向行得通:“酒吧的人提过,达嘉尔是他为了阿良良木改的名字,他对日语应该一定了解。”

这么一说倒也对得上。

“就是不知道刚才的面具人是真的阿良良木,还是剧里的红豆杉,”工藤新一挠挠头,有些后悔之前没好好看剧本。

如果安室先生在这里就好了。

他有点可惜的想,就算他不太记得对方的面容,但听声音应该也能回忆起一些。

“对了,可以把刚才的视频录下来。”

没准这样能让安室透想起些什么。

工藤新一摸出手机,重新按下刚才手忙脚乱找到的按钮,然而无事发生。他不死心,又尝试着按了好几次,但结果依旧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这机器不会是坏了吧,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