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伏黑甚尔一脚踢飞了坚实的大门,露出了门后严阵以待的禅院族人。
“是你!!”有人认出了闯入者。
“禅院甚尔!!你居然还敢回来!?”
“别叫那个名字,我改名了,我现在姓伏黑。”
“哼,算你还有自知之明,居然知道自己配不上禅院的姓氏。”
“你回来干什么?是要向家族求情吗?听说你生了个儿子?要是你跪下来求我们,你那个废物儿子说不定还能回...唔!!”
正在大放厥词的人被一刀贯穿了咽喉。
四周的人立刻惊惧四散,没有一个人看见天
与暴君是什么时候冲了上来,一击致命的。
“难得来一趟。”伏黑甚尔抽出了尸体上的长刀,朝着周围面露惊恐的禅院族人,笑得十分嚣张。
“去忌库给小钱包带点伴手礼好了。”
【3】
“直哉大人!直哉大人醒了!!”
“直哉大人!您没事吧!?”
躺在榻榻米上的禅院直哉缓缓睁开眼睛,四周围满了禅院族人。
四肢没有了剧烈的疼痛,却有着不正常的酸涩。
禅院直哉知道这是动用了忌库里的治疗性咒具,他的伤势过重几乎濒死,而东京校的那位“反转术式”被高层们视作私产,现在又有了五条家的庇护,不可能到族地来为他治疗。
“直哉大人!那个禅院甚尔实在是太放肆了!区区一个无术式无咒力的废物,居然敢这么对您!”
“简直有失体统!”
“家主大人身在京都,作为家主的嫡子,您可不能任由这种货色踩在我们禅院家头上啊!”
族人们七嘴八舌地声讨着禅院甚尔,即使在真正面对天与暴君的时候,他们一个个都寒蝉若禁,连个屁都不敢放。
现在自持有了禅院直哉和他背后的禅院直毘人撑腰,才敢在重重结界保护的内室里大放厥词。
“好了!都闭嘴!!”
现场顿时一静。
禅院直哉的脸色阴郁得要滴出水来,周围的族人们趴跪在地,大气都不敢出。
“禅院平呢?”
“他...他还在接受治疗,目前还没有苏醒。”
“是吗?”禅院直哉一想到他看到“十影法”时那种震惊,狂喜的神情,眼底不禁泛起了冷意。
禅院平马上就会因为伤势过重而暴毙了。
“今天的事情谁也不许说出去。”
“可是...家主大人他...”
“呵,难道你们要把自己被人踩在脚底蹂躏的糗事宣扬得人尽皆知吗?!”
“!!!”
“是,直哉大人!”
禅院直哉扫了一眼心思各异的族人,知道他们保密不了多久。
但对于现在的他而言,当务之急是要赶紧想办法除掉关于那个“十影法”的所有信息。
禅院甚尔...真不愧是他所认同的男人,不仅轻而易举就打破了他引以为傲的术式,就连子嗣方面都能如此优秀。
但是,也仅限如此了。
他绝对不会让一个低贱的混血威胁到他继承人的位置。
禅院家只能是属于他禅院直哉的!!
那两个奇怪的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仿佛刚刚惊险的场景都是他的错觉,唯一和平常不一样的只有他身下那些,被攻击得坑坑洼洼的金属碎片。
“黑矶先生,就算是演习你也不用这么认真啊,都受伤了。”
“是啊是啊,黑矶先生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孩子们围着黑矶叽叽喳喳,甚至伸出手戳了戳金属球的碎片。
吉永老师和松阪老师对视一眼,拍了拍手吸引了所有孩子的目光。
“好咯,孩子们,演习已经结束了,我们该回教室去上课了。”
“吉永老师?惠惠呢?”
“松阪老师,津美纪大姐头也不见了!”
“惠惠有点被演习吓到,已经先和他的爸爸回家了,津美纪也回去照顾他咯。”
“诶——”
【2】
“黑矶,你真的没事吗?”
“我没事,大小姐。”
老师们安抚其他学生的话术对酢乙女爱来说毫无作用,她当然知道今天是遭遇了真正的袭击,黑矶是真正的受伤了,才不是什么临时的安全演习。
她十分气愤地问道:“他们是谁?”
“他们自称是禅院家的人,我自报了家门,但是他们好像不是很在意礼数。”
“禅院?就是爸爸经常投资的那些灵媒吗?”
“是咒术师,大小姐。”
“我不管是什么咒术师还是灵媒,既然看不上我们酢乙女家,以后也不必再来了!把这件事完完整整汇报给爸爸吧,黑矶。”
“是,我明白了,大小姐。”黑矶略微犹豫了一下道:“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