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
在场之人关注此事的本就不少,小郡主此话一出,周围几l个皇子和大臣都好整以暇的等着陆今安的答案,就连上首皇帝都投来好奇的眼光。
陆清沅对着初微卖关子道,“你猜二弟他说了什么?”
书里那些女子对陆今安的追求更加露骨,初微这些日子经得多了,早就对陆大人的追求者都免疫了,听了这话心底也没起多少波澜。
她想着这样大的节日,又当着大半个京城达官贵人和皇帝皇子的面,陆今安这么懂行的人,总该设法刷一波好感度,立一下敬业人设。
“说在想陛下交代的任务?还是说在想衙门的事?”
“都不是。”陆清沅笑着看了她一眼,“他说,在想我家夫人。”!
初微快步行至正院,见陆清沅果然已经在那里等着她,有些惊喜道:“大姐姐怎么会来?”
“府里想给淳哥儿再加一位西席先生,俞太傅推荐了济南府的章先生,你姐夫闲来无事,便亲自过来看看,我听二弟说你身体不好,在家里也担心,索性跟他一起来看看你。”
陆清沅有些怜惜的捏了捏初微脸颊:“看着是轻减了好些。二弟都跟我们说了,郑大夫诊出来你身体抱恙,不宜劳累颠簸,青州也原就更适合你养病,便把你留了下来。这几l日感觉如何,比冬日里可好些了?”
初微现在排斥回京的原因当中,很重要一点就是不知道怎么跟祖母解释,怕她觉得是自己使性子不懂事,再见难免尴尬。
细想之下,陆今安那日吵架时说得也并非全无道理,如果真闹到和离了再回去,一家人一处住着也尴尬,还不如真离了更好些。
好在陆今安这些事情上还算思虑周到,给她找好了理由,也铺好了台阶下。
“已经好些了。”初微道,“大姐姐不必担心。”
“那就好。”陆清沅看她虽然瘦了一些,但精神还好,想来身体也在慢慢恢复,多少放心了一些,“你是个省心的,倒是二弟升任左都御史后,我和祖母都觉得没了沈随在上面压一头会好一些,谁想他也是个不省心的,这些日子行事越发没章法了。”
初微很难把陆今安和“不省心”三个字联系到一起,听了陆清沅这话不由好奇道:“大姐姐此话怎讲?”
“他刚刚擢升二品,升任之初难免会有一些道贺宴请,从前升任三品的时候也有,但几l乎从未去过,这段时间不知怎的似乎去得不少,光你姐夫在场的就醉了两次。本以为这升任二品是件喜事,可回回见他都失魂落魄的,想来这都察院的主事也不好做。”
初微记得陆今安的酒量还算不错,从前在外饮酒时也大都克制,很少见他醉成不省人事的样子,且京中官员大都体面人,没什么人会灌一个二品左都御史的酒,但凡这种小场合都能醉便是自己要喝。
陆今安临走之时曾寄过几l封写尽相思的信,只是初微都没有回应。
也不知道陆今安是不是热情消退,耐心售罄,没过多久,他的来信就变成了问她这些日是否安好的常规信件。
初微一度觉得男人不可靠,骗了她这么久都没深刻认识到症结在那儿,才等了一个多月就没了耐心。
只有一次,他的日常来信当中夹了半张花笺纸,字迹潦草,有被揉废过的痕迹,不知道是不是宿醉后不小心混了进去。
这也是一封他给她写的信,只是跟之前寄信的风格完全不同,短短几l句话透着无尽卑微,几l乎是乞求的语气请她回去,不像是陆今安清醒状态之下写出的东西。
初微还没想好怎么处理这一封信,大姐姐就来了。
陆今安这些行为,在她看来更像是工作上遇上事情,但她收到了这样一封信,就现在很难不把这些反常表现跟自己联系起来。
陆清沅很快就切换到了对陆今安的吐槽模式:“听全茂说,二弟最近很少回家,几l乎日日都歇在衙门。因着哲王之事牵扯出了两件要案,他连着熬了几l天,不眠不休的,也不知道在跟谁较劲,事情结束后和周绍出门喝了顿酒,回来就病倒了,又是好一阵折腾。”
初微听得心跳慢了一拍:“他现在好些了么?”
“大夫说没什么事,只是乍一看吐血有些吓人,还好只是饮食不注意又连日饮酒伤了脾胃。他年纪轻轻坐上那个位置,朝中盯着的人原本就多,你姐夫前几l日还说怕他在衙门里出什么问题,结果这朝中没出问题,身体却先出了。”
“祖母气他贪杯不爱惜身体,要罚他跪祠堂,被大哥给拦住了。”陆清沅叹道,“说是你病了他难免心绪不佳,借酒消愁也是有的,等你回来了再罚不迟。”
初微知道陆今安一定是提早跟陆进之他们通气了的,大哥大概猜出来原因是什么,所以才会这样对祖母解释。
原文当中对陆进之这个角色描写很少,读者们也总在评论区也说大哥这个角色很鸡肋,感觉没什么助力帮不上男主之类的话。
初微当初看书时也有些找不准大哥定位,现在看来完全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