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被大伙儿看见那一幕,只能咬牙认下这个关系?”
“不,”赵大根却否认了,“就孙记文和副厂长之间的利益关系,陈万生就算从纺织厂走了人,他也会关注这两人,而且你不是说陈万生进了机械厂吗?这么一块肥肉,孙记文肯定不会放过,孙家应该就他知道两人在接触吧?”
赵礼辉闻言竖起大拇指,“爹这个猜测是最准确的!”
“甭管怎么说,他们家这次又丢人咯,”陈翠芳抬起手锤了锤腰,“我看这事儿要议论好几天,就算他们两个人定了亲,也堵不住大家的嘴。”
“那是肯定的,”赵大根点头。
说完后,他们把青瓜切来吃了,赵礼辉觉得味道也就那样,形容起来,就是带着一点苹果味的那种瓜。
孙记文把陈万生送走后,他关上院门,堵住孙宝珠的嘴,把人摁在长凳上,用木棍狠狠打了她一顿,在胡二娘看见孙宝珠屁股上的裤子都有了血迹后,赶紧拦住了陈万生。
孙宝珍吓得眼泪直流,孙大江却在一旁骂骂咧咧。
“她真是丢死人了!我为什么找不到对象?就是因为有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妹妹!”
“听到没有?连老大都说她丢人现眼不知羞耻!咱们家的脸是彻底没了,以后老大和老四的婚事,还不知道会被外人怎么编排呢!都是因为这个不知道脸面的东西惹出来的!”
孙记文狠狠把木棍丢在地上,发出重重的磕碰声,吓得孙宝珍浑身一抖。
“事儿都发生了,还能怎么样?”
已经得知陈万生是谁的胡二娘倒是没有刚开始那么生气了,她示意孙宝珍把人弄回房间去,自己扶着孙记文的胳膊去堂屋坐着。
孙宝珠已经昏了过去,被孙宝珍咬牙背到房里,褪下裤子流着眼泪给她处理伤势。
堂屋里还传来三人的说话声。
“爹,娘,我看啊,宝珠也别去纺织厂了,让我去吧。”
孙大江还惦记着纺织厂那个工作呢。
“她学徒期都快过了,你没机会进去,再说了,”孙记文恼火道,“我现在什么情况你不知道?连赵大根那种人都瞧不上我了,厂里还有谁看得上我?这个时候,你就别跟我添乱了!”
“那我怎么办?工作也没有,现在宝珠又干出那种事!谁家愿意把姑娘嫁给我啊!”
孙大江把一切都怪在孙宝珠身上,半点不想想自己的名声好不好。
“老大你的事儿先别急,现在只要紧的是把宝珠的事儿定下,”胡二娘看向孙记文,“陈万生现在是机械厂的工人,他叔叔又是以前纺织厂的副厂长,加上咱们每年都对陈副厂长那么尊敬有礼,这婚事肯定能成!到时候想给老大找个工作还不容易?不说老大了,就是老四的工作也有门路呢。”
孙记文深吸了一口气,接过胡二娘递过来的搪瓷杯喝了口水,“我也是这么个意思,不过这件事上在理的是咱们,就算陈副厂长不乐意结这门亲事,也是他理亏,到时候咱们有的是机会提别的要求。”
孙大江双眼一亮,别的要求?那不就是给自己寻一个好工作吗?
这么看来,不管这门亲事结不结得成,对自己都是好处居多啊。
这么一想,孙大江又高兴起来了。
而另外一边,被陈万生告知今天晚上事情想要上门提亲的陈表叔却气得摔了茶杯,他先是指着陈万生一顿骂,接着又指着院门外冲着孙记文一家子一顿骂。
陈表婶坐在一旁想了一会儿后,看向沉默的陈万生问道,“你确定,这件事是无意中碰见的?你们相会的地方,今天是第一次去,还是第几次?”
“……好几次了,”陈万生也有些羞耻,这怀里是自己喜欢的女人,两人亲着亲着,就有些上火,这手就开始乱动,那个地方平日里都没人去的,没想到今天晚上被那么多人撞见。
活了二十多年,陈万生再也没有比今天这事还要丢人的时候了。
“好几次?撞见你们,还是因为她娘追妹妹的时候,带着那么一群人撞上了,”陈表叔冷笑,“这能是巧合?一定是他们家算计好了的!万生啊万生,你脑子平时那么好使,可别在女人身上摔了跟头!”
陈万生想反驳维护自己心爱的女人不是那种人,可谁知道陈表婶瞅着他道。
“她或许不是那种人,可她家里人就不一定了,那个孙记文,我向来是看不上的,就你表叔当时觉得照拂一个人是照,照拂一群人也是,那人就是混在那一群人里面的,现在你表叔出了事,他是一次都没上过了门,这种人,能同甘不能同苦,眼里心里全是利益,万生啊,你可得多听你表叔的话,他不会害你的。”
“……我知道了。”
第二天上班,赵礼辉就看见一个眼底带着青黑的陈万生,陈万生见他盯着自己看,顿时想起他也住水井巷,那昨晚的事,想必赵礼辉也是知道的,陈万生顿时脸更黑了。
所以在赵礼辉状似要过来的时候,陈万生直接背过身。
赵礼辉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