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蛋吐出来,一口口地咬
不知咬到了哪里,羊蛋开始爆浆,冒出许多粘稠的混合体,直接飙到了餐盘外
边牧急得嗷嗷叫,它伸出粗粝温热的舌头,把羊蛋舔得干干净净
楼下客厅,边牧吃完东西,终于重新安静了下来,
楼上主卧,贺初秋躺在床上,用身体回味一波波余韵。
寒璀年把他抱到沙发,拿出四件套更换干净的床单
贺初秋肆无忌惮地打量赛曜年,突然说;“你知道我压力大时最喜欢做什么吗?
寒曜年铺好床单,回头:“什么?
贺初秋“我会想着你弄自己。
只这一句话,寒蹿年沉寂的身体又开始抬头
但他没有表现出任何急躁的倾向,寒罐年稳稳当当走到贺初秋面前,单手捧起他脸颊,目光带上了几分压迫感:“容我确认一件事,你今晚应该要回家吃年夜饭?贺初秋:“所以?
赛遥年:“如里你还想自己走出这道门,就别再不知死活地接拨我。
贺初秋挑眉:
“对自己这么有信心?
赛曜年眸色暗了暗,拇指往下按压他嘴唇:“你可以试试,后果我概不负责。
贺初秋很快尝到了嘴硬的后果,最后结束时,他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身体大量失水,体温比正常都要高,心率快得要命,仿佛经历了一场漫长的奔跑
身体很疲倦,心里却很满足,有一种被填得满满当当的充实感
寒曜年抱他进浴室清理时,贺初秋已经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却伸手摘下了手腕上的手表。
金属磕在陶瓷上发出哒的一声,寒曜年呼吸微顿,下意识看向了贺初秋手腕。
青年小臂劲瘦。布满了欢爱的痕迹
往下是一直被遮得严严实实的手腕,因为从未示人,那处皮肤格外白皙细腻,上面有一枚浅蓝色雪花,是他十年前亲手留下的刺青寒年喉头滚动,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冬天:“贺初秋,你果然还留着.....
“很意外吗?”贺初秋拉着他的手放在刺青上,粗粝的手指拂过细软的皮肤,贺初秋身体被激起了一阵痒意。寒曜年低头亲吻他手腕:“我不敢想
他虽然猜测过这种可能,但只要手表一天不摘下,这枚刺青就永远是薛定谔的猫
寒年至今都还记得,
当初贺初秋提分手时的决绝,还说要洗掉自己身上的文身
可十年过去,手腕上的刺青依旧清晰如昨,彻底融入了贺初秋的身体
寒年难以置信地抬起头:“初秋,你是不是也一直......
贺初秋捧起他的脸,哪怕未来渺茫,哪怕注定受伤,他也想在此刻告诉他:“是的,寒曜年,我依然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