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惨?天天失魂落魄的,后面又患上了……”
“蒋奕,”寒曜年打断他的话,重申,“我之前就说过,我的病与他无关。”
那头愣了愣,妥协道:“你说是就是吧。”
“而且我早就不喜欢他了,”头顶银杏叶簌簌飘落,寒曜年站在树下语气笃定,“你放心,这次我不会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