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濯想露出讥讽的笑容,可他连扯动嘴角的力气都不再有,他明明还怀着她的孩子,可她却也不曾给过他半分柔情。
“你真的要为了这个畜生与我断绝关系?”谢临濯捂着腹部的力道越来越重,有时他几乎会憎恶他腹中的孩子,更恨它们那没有心的母亲。
“我何时要与你断绝关系,我只是不想让你把万殊杀了。”赵时宁语气越来越不耐烦,“你若是一味要杀万殊,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说的。”
她打心里厌恶他妄图掌控她的姿态,纵使是打着金钱和爱意的名头。
赵时宁抱着小老虎转身就要走,不想与他多费口舌。
“赵时宁,医修说我腹中的孩子是双生胎。”
谢临濯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