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杜文婵。
杜文婵也不是那痴傻之人,看出了老鸨的要价,顿时悲从心来,连连对着杜文秀摇头。
杜文秀向那老鸨面前走了两步,低声道:
“这银子我出,只是一时不凑手,拿不出这许多,妈妈可能宽限两日,我去筹银子......”
老鸨又将团扇按在鼻下,娇声笑道:
“小娘子这话说的好没道理,你也知我白日里便说了明早起程。本来急着去赚京城的银子,今晚已是等不得了,小娘子却又要我再等两日。不知这两日少赚的银钱,小娘子可要补给我?”
杜文秀倏地便涨红了脸。
此时范承义在后面叫道:
“嫂子,无须等得那许多时候,我去家找爹借一些便是。”
说罢,转身便要下船。
“哎,那不是范少爷?范少爷夜宿花船,不怕嫂夫人打断了你的腿?”人群中传来一声调笑。
范承义定睛一看,喜道:“嫂子,不必去找我爹了,我立时便给你拿百两白银过来。”
“你这小子,何时来了东兴县?”一纵身跳下船,范承义上前便揽了那出声调笑之人的肩膀。
也不知在下面是如何说的,那人身边小厮真的掏出了一锭白银塞给范承义。
范承义收好银子,冲那人拱手,转头走向花船。
“范少爷莫忘了请我喝酒。”身后那人高声喊道,范承义头也不回应了声好。
回到花船,将银子递于杜文秀,却被陆方海一把拿过,将银子放于老鸨身旁的船沿之上。
“妈妈快将银子收起,莫要掉到江里去了。”
杜文秀看那船沿不甚宽敞,怕银子掉了,老鸨不认账,忙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