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暗自做了打算,等下便去找那有工钱的地方做工,要从现在给小虎存娶媳妇的银钱了。
直到小虎转了弯去,再也看不见,她才转身离去。
吃罢饭,杜文秀便带着杜文婵去了新租下的院子,里面有月娘才留下的八宝酱菜的坛子,需要拿去照着样子定制。
又找了认识的张牙婆,问问她有没有识得要找活计的妇人,要干净利索的。
张牙婆自是满口应下,仔细打听了要做的活计和工钱,便拍着胸脯打了包票,道是下午便将人带来。
约好了时间,杜文秀又拿出账本,教杜文婵记账。
虽杜文婵没有正经读过书,但是帮杜文秀守铺子时,也会随姐姐记些简单的账目。
如今再拿起,却是比之先前学得快上不少。
杜文秀也没别的事做,便将日常使用的那些子词语教上几遍。
一个愿教,一个想学,时间便在专注中悠悠掠过,直到阿洛做好了饭来叫,才感觉到肚子早已“咕咕”作响。
阿洛叫她们回家吃饭去,自家提了食盒与小虎送去。
打学堂里回来的时候隐约听说城外又有溃兵劫掠,县太爷已是派人出去清退,只是没听说有抓到人。
待回到家,又恰好碰到范家太太跟前儿的婆子过来送些家里自做的吃食,正在闲话。
阿洛不免提起才听到的流言。
那婆子倒点点头道:“确是这般呢,昨日里老爷和少爷都是夜半才归家,说是那遇难的人家眷都坐在衙门里哭哩。”
杜文秀听了,不免担心才回去的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