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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游戏改变了时间线 第三百七十九张 誓言:守护

听到英俊的侦探先生这么说。

艾瑞尔用她那深邃中带着些许哀伤的双眸注视着莱茵问道:

“我们不管做了多么明智合理的选择,在结果出来之前,谁都无法知道它的对错。

到头来我们被允许做的。

只是一个选择而已。

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目标,科兹莫·哈利法克斯死在了永暗的深海。

斯帕克·阿格尼丝与树融合。

保持沉默,只会跟自己心爱蒙大拿铃兰(valria majalis var. Montan)交谈的伊恩·伍莱疯了。

列得·伯克迷失在了第七航线的半人马座方向的礁湖星云(M8,NGC 6523)

我已经无法再相信那些虚无缥缈的承诺了。

莱茵。

为什么你会如此坚定地选择继续前进呢?”

在理解了她的顾虑之后。

苏文沉默地表示了理解。

因为他在曾经、

或者说在现在依旧偶尔会有类似的困惑与障碍。

他接过风行者小姐递来的花茶,微微品尝了一口。

随后。

目光抬起,仿佛投入了那迷失之海的视界之外。

随机温和地回忆道:

“过去。

在夏日的清晨例行沐浴后,从日出到日中,我也同样会静默的去思考我所见到的一切。

或许我与守林人不同。

但当你的四面是松树、漆树和山胡桃树,鸟儿在周围歌唱,不时悄悄地掠过房顶,幽静和僻远笼罩着这里、

直到太阳斜倾西窗,或遥远的大路上传来旅人马车的辚辚。

我才会意识到夏日光阴漫长的推移。

时间已然过去。

这段在其他人看来,可能没有什么意义的时光并没有从我的生命中扣除。

相反,驻足、停留、怀念成为了我前进的精神源泉。

风行者小姐。

倘若四阶的自然谱系真的带给了你能够倾听世界能力。

你能听见微风带来的讯息。

你不会否认的。

在这里。

你也听见了‘它们’。”

苏文看着那张美丽不似凡人好似精灵般精致的面容,话语里没有任何停顿,只是多了些许娓娓道来的叙述:

“英格兰剧作家罗伯逊曾在他的文字中写道过:

Time is a bird for ever on the wing.( T. W. Robertson )

时间是一只永远在飞翔的鸟。

就像回忆祂在逐渐远离我们。

世界树的残枝,我知道你一直在寻找祂。

我也知道。

祂在这片以宇宙为背景的超弦投影之中,更确切的说法是,我知道祂在哪里。”

听到他这么说。

艾瑞尔迟疑了一瞬:

“尼尔森那里的…”

“他获得浅层信息,是我给的。

这个答案你应该也早已‘听’见了吧。”

苏文平静地合上了茶杯杯盖,

“艾瑞尔,你停下了许久。

但现在。

是否应该选择继续前进了?”

江梦寒在一旁静静地观看着苏文的谈判过程。

她忽然明白了苏文究竟在经历着什么。

他还是曾经的他。

他找到了艾瑞尔内心痛苦回忆的源头,理性的他不会选择安慰。

他只给出了一个,能让大风行者继续前进的理由。

哪怕。

只是一个‘理由’。

机械时钟咔哒咔哒地转动着。

在轴承与齿轮间协奏金属簧件的协奏。

一分钟过去。

三分钟过去。

....

六分七十八秒过去。

最终。

苏文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你们需要我怎么做。”

再次注视着他,艾瑞尔的眼神里那些迷茫与自责并没有消失,但却被另一种情绪所掩饰。

“应该还不晚。”

苏文看了眼右手的腕表:

“以大差分机机械时钟‘启明星’为能量源,我们需要升起抵抗风暴的屏障。”

听到这个目标。

风行者小姐顿了顿而后认真地说道:

“在受伤后我现在很难发挥整个四阶自然谱系的能力。”

“不用担心,这些问题早就在考虑之中。

还有我们。”

他没有任何犹豫,展现出了作为救世者的强大自信,。

动作流畅且平静地再次推开了这间屋子的风门。

身穿黑色风衣的身影自蒸汽朋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