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苏文正保持着一个极为轻松的姿势,他单手握住载着被救出实验体的重卡方向盘,
当听到这个消息。
就连他的脸上也禁不住多了一丝平静地振奋:
“好!
真是太好了,永恒黎明果然忍不住了。”
此刻,
他刚好驾车抵达了那些反抗军原本所在的避难所。
没错,
假设莱斯昂顿在之后发现了实验体被救走的消息。
但他们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想到,那些实验体,竟然被安置在了拾荒者的避难所内。
无数在苏文计算之中的时间轴完美重合。
而丝法娜难免多了些许同样的感受,接下来,终于可以毫无顾虑的动手了。
车厢里。
薇尼莎正在照顾那些被拐骗或者绑架来的孩子。
她并没有参与上一个潜伏救援的环节。
这也是苏文考虑到她个人条件做出的安排:
薇尼莎没有伪装的经验,而且她也不擅长这种事情,万一让她看见那些被折磨到一时慌了神可能会影响整个潜入计划的实施。
所以。
苏文便将她安排在了接应小组。
而这位一直担任着圣彼得堡下城区孤儿院经营者的柔弱小姐确实发挥了她作为温柔大姐姐的作用。
被救出来的孩子们渐渐没有那么害怕了。
将人才运用到完全适合她的事业中去,这是文明前进的必要条件。
哪怕苏文个人能力再强。
他也很清楚,自己永远无法做到所有事情。
而此刻,
当听到车厢内渐渐平息的哭泣时,他的嘴角也多了一丝微不可查地微笑:
“丝法娜,
根据目前数据确认。
莱斯昂顿那群人大概还有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能够完全找到劳森琼斯告知他们的
【弱点位置】
到那时,他们就能突破外层屏障的防护了。”
而对于他突然说出的这一点,就连特工小姐也有些震惊:
“这么机密的事情凯文先生您都能算到吗,
难道您的升华谱系是占卜家或者预言者吗?”
对于丝法娜夹杂着疑惑与崇拜的提问。
苏文只是温和地笑了笑:
“这个结论的得出当然不是预言或者占卜,
结合刚刚特工小姐给我的信息,我可以通过科学的方式可以计算出那边裂谷战场所发生的大概情况,
路德维希·普朗克(Ludwig Planck)曾经提到过能量场的量子化概念。
比如以原子为统一系统中,电子能级的量子化。
当然,因为各种势阱的能级差别,只要存在就必然是分立的。
能级分立性的来源是我们在解薛定谔方程的时候,要求在势阱条件下,波函数必须满足一定的边条件。这些边条件是为了满足“物理”的要求而被人为规定的。
实际上,在量子物理学非约束条件下,我们无法给出限制性边条件。
换句话说,根据能量场稳定的波动通过多维复合场离散法则来进行近似切块计算,
我只能测算到近似两小时内。
但至少,我想总比什么信息都无法得到要显得更好吧。”
此刻,听到他以这种轻描淡写的语气,就仿佛在跟自己讨论今天中午准备吃什么一般。
丝法娜难得感觉到智商被碾压的无奈,
她摊了摊手:
“现在我感觉,
凯文先生您掌握的这些知识,可能比什么占卜家序列还要更恐怖。”
听到她的吐槽。
在黎明系统中同步通讯的安吉莉亚也不免轻笑了起来:
“莱茵先生,你可不能欺负丝法娜啊。
对了,
你应该不只是从这一点得到的信息吧。”
“没错,
波依尔琼斯已经跟我们说过:
血色黎明反抗军中存在这一套刚刚被设计出来的暗号系统。
所以,我也特意叮嘱正在监视他们的特工小姐,要千万注意劳森琼斯的微表情及动作。
而他刚刚摸下耳垂的这个动作,
便表示,他预计两个半小时内便能完成对于屏障的攻破
但最关键的是,
他没有看见任何有关【炽天使】的影子。”
苏文停好这辆满载实验体的重卡,
随后潇洒地走下车:
“正如20世纪80年代初美联邦社会预测学家阿尔温·托夫勒在《第三次浪潮》曾经写到的一般,
现代战争,
就是信息的战斗。
安吉莉亚,准备命令你们正在修整的队伍向战争地点进军吧。
丝法娜和我接下来还有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