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姜青玉一脸欣喜地迎了上去,同时又有些担心李慕的身体,他现在还不能过于奔波劳累。
李慕也不避讳当着众人面和姜青玉亲近,一双眼睛都快黏在她身上了,笑着说:“刚刚到京,听说你在这里,我就顺路先过来了!”
是不是真顺路姜青玉不知道,但李慕急着来见她,却让她心里涌起无限甜蜜,脸上的笑容也更多了。
姜保义夫妇赶紧请李慕进了待客的正堂,虽然李慕是他们的女婿,但身份高,他们可不敢怠慢。
众人坐下之后,李慕再次主动表示他可以帮忙操办这次宴席,如果由李慕出面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但姜保义又担心李慕的身体,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最后还是姜青玉拍板说,这次姜家的庆贺宴她出面操持,也不用宴请过多的人,主要还是亲朋好友。
此事决定之后,李慕就和姜青玉先回寒王府了,白氏让人把贺礼都先搬进库房里。
“夫君,这次宴席还要给宋家送请帖吗?”写请帖的时候,白氏问姜保义道。
姜保义也有些为难,又喊来姜成贺一起商议,毕竟两家王府的事情他们多少也听说了一些,知道是姜青莲在故意陷害姜青玉。
虽然姜青玉一直都没对他们明说这件事情,但以后两姐妹之间大概再无关系缓和的那一日了。
“爹,娘,今日咱们也收下了宋家的贺礼,于情于理,若是宴客,自然是要有宋家一份,也免得落了别人的口实,说咱们刚得了富贵就看不起亲戚了,但有一点,姜青莲日后不可以再入二房大门,也免得让玉姐儿知道心里不舒服,咱们身为娘家人没帮上她一点儿忙,反而因为她被皇上封了爵位,赐了宅子和田产,现在不能再让玉姐儿对咱们寒了心,”姜成贺这段日子思考了很多事情,他做人本分老实不假,但也知道该跟谁亲。
人不能不识好歹,哪怕是至亲之人,如果做出的事情一再令人寒心,这情分自然也就淡了远了。
“贺哥儿说的没错,长房那几个都是什么品性,夫君你心里也都清楚,现在可不比在沥州的时候,无论是玉姐儿这个世子妃还是咱们姜家二房,现在可都关乎着姜氏一族的荣辱,连着九族的福祸,行事做人必须谨慎再谨慎,不能感情用事,这宋家可以请,但以后两家关系绝不可以亲近!”白氏现在身份不一样了,这看事情自然也就和以往又发生了变化。
姜保义沉默片刻,然后点点头,语气十分郑重地说道:“好,此事就按照你们说的做,不能因为我姜家的私事就祸及九族。”
姜保义这些年在长兄面前的确懦弱了些,但说到底他是敬重兄长,听从父亲的教诲要一家和睦相处,所以能忍他就忍了。
可如今不一样了,姜青玉和姜家二房的一举一动都不再是自己小家的事情,而是随着身份的抬高关系到姜氏一族和九族人的命运,孰轻孰重,这时候的姜保义心里是有杆秤的。
另一边,李慕和姜青玉回到了寒王府,先去拜见了老王妃,然后是寒王和寒王妃,之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宴席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我来办就行了!”姜青玉虽然嫁给李慕后还没在寒王府操办过宴席,但她上一世身为宋家大少奶奶,也是对办宴席有经验的。
“我答应了岳父要帮忙,怎么可能真的袖手旁观呢,到时候我会同祖母和母亲说一声,让王府的御厨和厨娘去姜家帮忙,我到时也会邀请我的一些同僚过去。”
李慕不是说说而已,他知道前去给姜家二房送礼的都是看在他和姜青玉的面子上,所以宴席当日,他和姜青玉必然是都要在现场的。
姜家的身份如今已经和以前大不相同,以后也必然会经常同一些高门贵族打交道,就算看在寒王府和与他、姜青玉交好的这些门户的面子上,那些人也不敢过于小瞧姜家,这也算给了姜家足够的依仗和底气。
李慕的用心姜青玉自然能觉察出来,她很感动李慕一心为她和姜家着想,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老王妃知道此事之后倒是没说什么,姜青玉在华家的宴席上因为几坛子酒不但让皇帝给姜家封了爵位,还让自己的儿子寒王重新受到皇帝重用,不管皇帝此举是不是因为那几坛子酒,明面上大家可都是这样以为的。
所以,她这个做祖母的若是继续为难孙媳妇,就显得她过于苛刻了些,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寒王妃说自己能力有限,要把掌家令牌还给姜青玉,老王妃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就这样,掌家令牌又重新回到了姜青玉的手里,原本姜青玉掌家的这段时间就收服了不少下人,现在看她刚被夺去掌家权不久就又拿回了掌家权,下人们就对这位世子妃更为佩服了,都不敢再轻易与她私下耍心眼了。
姜家的冬日宴选在了姜保义的第一个休沐日,这天姜保义在良酝署的不少同僚都来了,还有他那几个原本从沥州过来的朋友。
虽然是姜家的请帖,但京城不少人都知道是李慕和姜青玉夫妻出面操持的这件事情,能让李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