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姜青玉倒是很有信心。
唐刀则是坚定地站在姜青玉这边,说道:“世子妃既然都已经想好了,我们都听你的吩咐,你说让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只是这个地方对留客居有些小了。”
“我不是让你们把铺子直接搬过来,而是让你们在里面都开个分店,换句话说,你们各自铺子里做好的东西都拿到这里来卖,原来的铺子照常营业就是,留客居的位置我也安排好了,有专门的后厨和客人用餐的地方,也不算特别小,坐下四五十个人绝对没问题。”姜青玉解释道。
唐刀一听到姜青玉这样说便觉得十分满意,这时铁器铺的大掌柜看向姜青玉询问道:“世子妃,您之前让铺子打造的那些造型别致的铁器,而且特意嘱咐不让往外售卖,是不是就是为了要在这新铺面里卖?”
姜青玉笑着点头说:“林大掌柜,你猜的没错,那些铁器我就是为新铺面准备的,你回去让伙计多打造一些,我觉得会有很多人买的!”
林大掌柜赶紧点点头,之前他就一直奇怪,姜青玉突然有一天找到他,并拿来了几张图纸,还让他依照图纸上的东西锻造新铁器,工序算不上简单,但做出来的成品精致好看。
当时他还预想着这些以前从未见过的新铁器若是面世,定能帮着铺子大赚一笔,价格他都想好了,但姜青玉却只许他做,不许他卖。
今天,困扰他许久的问题终于有了答案,那些新铁器都是为即将开业的新铺子做准备的。
不止王府的铁器铺子,就是其他铺子的大掌柜也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姜青玉也让他们私下做了不少新颖的东西,还让他们沉住气,说总有一天,这些铺子里的新品会有用的。
第二天城北街中心位置突然更加拥挤起来,修整了几个月的神秘铺子也挂上了招牌,但是被红布遮住,还看不到招牌的名字。
一辆接一辆的马车在前门后门都停了不少,还有伙计不断地往里面搬东西,这段时间有不少人都在打探这新铺子背后的东家是谁,可奇怪的是,和之前铺子的东家无人探知到一样,这新铺子的东家也打探不到什么消息。
不过,这新东家显然没想着再瞒着人,很快就有人发现这往来的人中有不少寒王府铺子里的管事和伙计。
“呦,这不是留客居的唐大掌柜吗,您怎么得空到城北街这里了,怎么?这新铺子是你家王府要开的?我听说这铺子可够大的,难不成是留客居要搬到这里来了?”唐刀刚从马车上下来,抬头望着未揭开的招牌瞅了瞅,就遇上一个老熟人,这人见到唐刀便好奇地追问起来。
唐刀也没瞒他,更见不少人驻足,眼神都往这边瞧看,于是故意声音洪亮地说道:“没错,没错,这铺子是我家世子妃开的,的确是在里面再开一家留客居,以后还请诸位多多来捧场,我家世子妃说了,新店开业,里面的东西都打折。”
唐刀朝着四周一拱手,不少人也都赶紧朝他拱手回礼,城北街上的商家都深知不要轻易得罪权贵的道理,这条街上的商户都比较团结友好,有钱大家一起赚,同行也不会闹得太过难堪。
“唐大掌柜,这么大的铺子,留客居的生意可真是好呀!”如果留客居的生意不好,怎么可能又在这里开这么一大间的铺子。
别看城北街算是京城北边这一带最主要的街道了,但是不知怎的,这些年城北街不似以往热闹了,来这里的人也越来越少,商户的生意也越来越难做了。
附近的商户一听说是寒王府生意最火爆的留客居要在这里开新铺子,一个个瞬间都激动起来,因为现在京城谁不知道留客居的生意好,到时候来留客居吃饭的客人多,连带着他们各自的生意也会跟着好起来的。
想到这里的商户,面对唐刀时都愈发热络客气讨好起来。
这时唐刀却告诉众人,这铺子里除了留客居还有其他的铺子,所以到时候卖的东西会比较多,到时候大家可以专门来铺子里看一看。
另外他还告诉街上的商户,姜青玉已经征得官府的同意,将街尾的状元墙挪到附近的状元庙去,所需费用将有寒王府来承担。
“唐大掌柜,你说的可是真的?状元墙真的要挪走?”商户们听到唐刀这样说,都赶紧围上了他,这比知道寒王府要在这里开铺子还让他们激动。
其实这些商户心里都明白,城北街之所以生意差,和十几年前被突然封上的街尾有关。
当年大家也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夜之间官府就突然在街尾砌上了一堵高墙,还取名叫状元墙,说是摸了之后就能中状元,但是这些年来摸墙的学子不少,却没有一个中上状元的。
还有不少人传,说是有一位王侯公子与人打赌输了,输了的人就在城北街街上砌一堵墙。
从此以后,这城北街能进不好出,街上的生意自然越来越差,商户们曾集体去找官府处理此事,但每次都没能成功,没想到寒王世子妃一来就把这事给解决了。
“快去看,真有官差把状元墙给拆掉了!”有人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