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
至于后面的唱歌、洗脚、按摩，还有那些不可描述的活动……
有一些是去年在回迁房的时候，听孙巍和曹飞喝多了说的。
有一些是在大学宿舍群里，听舍友们平时吹牛时说的。
说实话，赵万年不羡慕是假的。
只是一直以来，他感觉自己发展的挺好，上面有两位大哥罩着，他能安安稳稳地做个资料员其实也不错。
但，今天被孙丽这么一问，他瞬间感觉自己好失败啊！
几乎下意识地，赵万年摸出一根烟，刚想点上呢，被孙丽一阵咳嗽声惊醒。
“不好意思，我出去抽。”赵万年悻悻地拿着烟出门。
刚出门，迎面看到张毅背着电脑包过来。
“张哥，来上班了啊！”
赵万年点烟冒火一气呵成，顺便还抬手打了个招呼。
“怎么在外面抽啊。”张毅说。
赵万年冲屋里努努嘴说：“孙工闻不得烟味啊，总咳嗽，也不知道昨天沈总在这值班的时候，她怎么受的了。”
言语之中，有点儿小情绪。
张毅笑了笑说：“你这还是老员工呢，被一个实习生拿捏的死死的，换我的话，绝对不惯她脾气！”
赵万年尴尬地咧着嘴，想反驳吧，好像张哥说的对。
哎，终究还是自己没本事啊！
“张哥，能不能问个事。”
张毅驻足，点点头说：“说呗。”
“就是……我现在不想做资料员了，想做专监。”
赵万年鼓起勇气说完，瞬间心虚的低下了头，不敢看张毅。
张毅皱眉端详着他，少顷后拍拍他的肩膀说：“有上进心是好事，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啊，多努力吧！”
“那我应该怎么做啊？”赵万年问。
张毅说：“多看图纸多背规范多跑现场，做好资料。”
赵万年使劲点着头，这些事情他正在做，而且已经做的非常熟练了。
“然后在女子学院的项目中乖乖听沈总的话，相信女子学院项目完成后，你就是一个合格的现场监理人员了，再开新项目，运气好的话，可以做专监。”
张毅这些话都是亲身经历。
像赵万年这样没背景没后天，没有扎实的现场能力，再加上不会忽悠人，还长得特别年轻的大学生。
只能老老实实从监理资料员做起。
赵万年一听还要这么长时间，脸上挂着些许的失望。
“别心急，大家都是这么熬过来的！”张毅说：“你看沈总没有，他虽然后台硬，还不是从专监开始做，等到有证书了直接做上总监。”
“嗯。”赵万年点点头说：“张哥，我知道怎么做了，时间不早了，我去一标段现场转转，否则老曹看我半天不在现场，不知道怎么编排我呢！”
张毅笑了笑，心说老曹现在估计没有心思编排你，他头疼怎么跟沈烨兜圈子呢。
“学长你来了，昨天休班和女朋友去哪儿玩了？”孙丽看到张毅进屋，笑着打招呼。
张毅闻言一愣，说：“乱讲什么啊，我没有女朋友。”
“学长没有女朋友？”孙丽立马眼睛亮了起来，紧接着说：“不可能吧，学长你这么帅，怎么可能没有女朋友呢？”
“长得帅有什么呢。”张毅笑着说：“我们这行天天在工地上待着，哪有时间亲亲我我。”
“说的也是。”孙丽说：“我那个在省建工集团实习的闺蜜，之前有个男朋友的，结果实习时分手了，现在跟带他的师父在游戏里谈恋爱呢。”
“不会这么巧吧，我在省建工集团的的同学正好也带了几个女实习生呢。”
张毅说：“你闺蜜叫什么名字，我问问。”
“叫徐萌萌。”孙丽忙说。
“徐萌萌是吧？好，我问一下。”张毅说着，拿出新手机给杨旦发了个短信过去。
“咦，学长你换新手机了呢！”孙丽总能第一时间发现新事物。
张毅点点头说：“嗯，之前那个手机不能拍照，在现场巡视的时候，发现问题不能及时拍下来。”
“这个好像是摩托的新款吧，应该不便宜呢。”孙丽羡慕道。
张毅笑了笑说：“也没几个钱，方便工作嘛！”
孙丽说：“如果是个红色或者粉色的话，我一定买一个。”
孙丽说完，忽然想起当初在后备箱里看到的那些东西，皱眉说：“学长，不对啊，你刚才说你没有女朋友，那为什么那天你的车里有……”
“那是我帮别人送货，人家不小心落在我车里的。”张毅说。
“是吗？”孙丽将信将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