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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姜宇虽然留在里面和宁东家说起药材的事,却始终留意外面的情况。
也发现宁老爷子给他们开了药。
等萧家人离开后,姜宇才去拜见老爷子,随后问:“伯祖父,您先前给那妇人诊脉,她是否是喜脉?”
“差不离。”宁老爷子也没肯定,反而是看着他问:“怎么?你们认识?”
要不是认识,怎么知道人家是喜脉呢?
姜宇神色不变,似是不在意:“住同一个客栈,先前那妇人晕倒,我也给她把过脉,只是不敢确定而已。”
又开口:“我先前诊脉,觉得她身子虽有点虚,却也没必要安胎,就没给她开药。”
不过他现在觉得,就算是自己开了药方,人家也不一定会用。
宁老爷子听了就扶须微笑:“可这个妇人已不年轻,担心赶路会身体不适,才请我开几副安胎药,以防万一。”
“有时候咱们给他们开点药,他们反而会更安心。”
“有时心理作用比药还有效果。”
“再者,安胎药可以滋补为主,对她也有好处。”
姜宇抱拳:“多谢伯祖父教导,宇受教了。”
宁老爷子就兴致勃勃的问:“宇儿你已经二十有三,怎么还没成亲?你爹娘是不是没把你的事放在心上?要不老朽来给你做个媒?”
姜宇听到这熟悉的逼婚,只想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