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风桑晚从宿醉中醒了过来,她揉了揉自己疼得要裂开的后脑勺,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她睁开眼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身处何方。
这好像是个石室,头上被掏空了任由阳光照射下来。在她的不远处还安置着一副石制座椅,看上去倒像是有人居住的地方。
然而,她为什么为在这里?她昨不是在和水轻蓝喝酒吗?
而且为什么薛不惊也在这里?
风桑晚看了看在自己身边熟睡的少年,陷入了沉思。
我应该没有对学不精动手动脚吧?
无论前世还是这一世,她好像都比他大啊!
作为姐姐,对他动手动脚是不是太禽兽了啊!
应该没有吧?
就在她盯着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薛不惊的睫毛颤抖了一下,她赶紧别开了目光。
醒过来的少年看着她的侧颜,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昨晚上两个人凑得这么近的画面,脸庞不受控制地微红了两分。
“你醒了啊?”风桑晚干咳一声道,“昨晚上应该”
“昨晚上你和水轻蓝喝醉了,非要去爬河阴峰,师尊让我看着你们两个别出事了,没想到我们在半路遇到了灵兽袭击,我们和水轻蓝走散了,最后还失足掉进了这里。”
风桑晚:呃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她喝断片的这段时间里,有这么多波澜壮阔的经历呢?
“那这里是何处?我以前怎么从来没有听过,河阴峰还有这样一个山洞?”
薛不惊白了她一眼:“你还好意思,河阴峰地势险要、奇绝诡异,尤其是这后山,平日里就算是元婴真人也不敢多待,你们两个倒好,直勾勾地奔着着后山来,我拦都拦不住。”
“呃”原来她喝醉了是这样的么?
风桑晚自知理亏,也没有反驳薛不惊的数落,她像个乖宝宝一样安静地坐在原地。难得她不跟他斗嘴,薛不惊也不下去了。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出去呢?”
“昨夜我就试过了,这里面到处都布满了禁制,就连双映镜在这里也没有作用。而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针对元婴真饶。”
“针对元婴真人?”
风桑晚又陷入了沉思,这个石室处处都透着诡异,针对元婴修士的禁制、明显有人居住的生活气息、在鲜有人踏足的河阴峰
这里到底关押了谁?又是谁布下的禁制?为什么人都不在了,这些禁制还在?
“喂,我,你们真的看不到我吗?”
然而他们两个并没有发现,那个石凳上一直坐着一个粗布麻衣的老人,他正对着那两个人大喊。
实际上,从薛不惊和风桑晚掉下来那一刻起他就在喊,已经喊了一夜了喉咙都快喊破了。
然而,无论他怎么旋转跳跃不停歇,就是没有人理会他。
他在这里被困了有有五百年了吧?还是六百年?他已经记不清楚了。
他不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也不知道这些年来,他做过的那些错事,有没有得到救赎。
但是他现在真的很想出去对那些人一声:“老夫,后悔了。”
“薛不惊。”风桑晚突然喊了一句,“我昨晚上真的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薛不惊:????
“咳,你问这个干嘛?当然没有啊,你靠近我肯定得躲啊。”
“哦,那就好,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你别多心。”
虽然嘴上是这样着,但是薛不惊的话,她一个字都不信,她要是真的没有做什么,那薛不惊脸红什么!他脸红什么啊!
既然薛不惊不愿多讲,那她也就不追着问了,万一她真的做了什么令人发指的事那多尴尬啊。
远处的麻衣老人:啧啧啧,现在的年轻人哟
薛不惊和风桑晚又相安无事地在石室里面待了好几,少年每都致力于寻找出去的方法,时不时还有抽空出来修炼。
倒是风桑晚无所事事,只好看着他寻找出口,然后捡地上的石子自己跟自己下棋玩。
麻衣老人就看着两个年轻。
没办法,他实在是太久没有看到人了,现在就跟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新奇。
事情的变故,就发生在某一风桑晚照例在跟自己下棋,有一颗棋子掉到了石桌那边,她只好伸手去捡。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她的手就像撞到了莫种屏障一样被弹了回来。
“薛不惊!”一出事就找学不精,准没错!
“怎么了?”薛不惊立马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动作,飞快地朝着她这边走了过来。
“你快来摸摸这里。”
风桑晚指着眼前的石桌,兴奋地喊道。
见她无事,少年那颗悬着的心又放了下来。
“这里有什么异样吗?”薛不惊伸手去触碰石桌,手也像风桑晚那样被弹了回来,“这是怎么回事?”
“我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