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怎么能是薛不惊呢?
准备回自己房间的风桑晚在半路上想到了这个问题,她摇了摇头,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
他那个性格,怎么可能是薛不惊那个腹黑毒舌又傲娇的死人?
但是如果梵不是薛不惊的话,底下真的有两个长得如此相似的人吗?
就在风桑晚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多玛从后面追了上来。
“风姑娘,你怎么走得那么快?”
“我在想一些事情,多玛,你对梵王子了解得多吗?”
多玛抬着头想了想,然后缓缓地摇了摇头。
“我从就生活在山川教,虽梵王子每年都有来,但是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像今这样跟大家打个招呼,然后就进入山川教的秘境修炼了。”
所以今梵出那些话的时候,她也吓了一跳好吧。谁能想到,众人口中亲民又有礼貌的梵王子,竟然是个神经病。
这让多玛以后还怎么直视他啊。
风桑晚无奈地耸了耸肩膀,她正准备和多玛八卦两句的时候,她一抬头,突然看到了一个绯色的身影。
“梵王子?你怎么在这里?那个女人刚才不还追你去了吗?我记得你们好像”
多玛想去指相反的方向,却被风桑晚拦了下来。
她的目光注视着对面那个饶身影,明明是一样的面容、一样的装束,但是她就是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好像和梵有些不一样。
具体是哪一点不一样,风桑晚不上来。
“薛不惊?”她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也不知道是不是风桑晚的错觉,她好像看到了那个少年卡顿了一下
就好像在接受信号一样。
片刻之后,梵开口道:“这为姑娘,都了我不是你口中那个所谓的薛不惊,我只是我而已。”
风桑晚:“好的,这是梵王子,我认错人了。”
但是她完之后,内心深处不由自主地涌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不知道梵王子又有什么事?”
对于其中的某个字眼,梵并没有反驳。
“我方才在路上听了姑娘的奇遇,虽然有些冒昧,但是我还是想跟姑娘探讨一下,关于灵根消减可行之法。”
梵不提这个事情还好,一提起这个事情风桑晚就觉得牙痒痒,她伸手一指,点在了梵的眉心郑
“拿去滚,别来烦我。”
风桑晚脸色变得极差,大影再多一句你就等死吧”的架势。
梵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的右手他刚才还以为这位姑娘要对他行什么不轨之事呢。
“怎么着?还怕我杀了你?”她眉毛一挑,看了看他的右手。
“是梵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冒犯了姑娘,还望姑娘见谅。”
风桑晚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角,并不想再搭理他,她毫不犹豫地从他的身边走了过去,不带一分留恋。
“姑娘,请等一等!”梵两步走了上来扯住了风桑晚的袖子,“姑娘交给梵的阵法实在关系重大,它可福泽整个隋洲大陆,姑娘如此轻而易举地将阵法交给了梵,梵却不能无功受禄!”
“你有毛病啊,拿给你你就用啊,你想交给谁或者拿去出售都跟我没有关系。”
风桑晚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不行!我一定要报答姑娘的大恩。”
梵的脸色十分凝重,他像是想起了某个“报酬”,脸上浮起了一丝诡异的绯红,但是他的一根筋不允许他迟疑太久,片刻之后,他终于是将那个“报酬”了出来。
“姑娘,我将娶你为妻,让你成为整个密罗国的王妃。”
风桑晚:???
“怎么着?你想恩将仇报?”
梵刚想开口辩解,三人就听见了“哐当”一声巨响,他们回过头去,就看见苏如慧满脸错愕地站在原地。
但是她手上根本没有拿东西,地上也没有滚落物件,也不知道那声巨响到底是哪来的。
只见苏如慧用“震惊又绝望”的眼神看了梵一眼,然后“满脸泪痕”、“梨花带雨”地跑开了。
要不是风桑晚眼尖地看到了她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恐怕真就要信了呢。
至于梵咱们的梵王子根本没管她,而是转过头来为自己辩解。
“虽然这个要求有些唐突,但是成为密罗国王妃对姑娘来一点坏处都没有,身为密罗国王妃的你,每个月都会有上千上品灵石的供奉,还有无数珍馐美味可以敞开了吃,山川教的秘法也可随您观看,等到我继承皇位的时候,这个供奉还有可能会成倍增长。”
风桑晚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觉得自己可能还在剑穹派参加最佳道侣节目。
梵的脸色要多认真就有多认真,像是害怕风桑晚瞧不起这个王妃之位一样
“虽然我们两个人之间没有感情基础,但是本人品行端正,一不嫖、二不赌、三不抽三不沾花惹草,无任何不良嗜好,不口臭不脚臭,姑娘考虑一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