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是朋友的份上,这次我原谅你,你以后可不能再这样非礼我了,让人家看到多不成体统,记住了。”
叶心仪气得直发晕,尼玛,到底是你非礼我还是老娘非礼你?
“不要脸,流氓!”叶心仪冲乔梁后背使劲打了一拳,打完直吸冷气,这家伙身体太结实,自己的小拳拳好疼啊。
乔梁擦完转过身嘿嘿一笑:“疼不疼?”
叶心仪翻翻白眼不搭理他。
“按说你不是第一次,应该不会疼的。”乔梁一咧嘴。
叶心仪气得再次发晕,几乎要跳起来:“乔梁,你给我滚出去。”
乔梁无奈一摊手:“我不能滚啊,我们吃过饭还要忙正事呢。”
叶心仪一听也是,尼玛,光顾生气了,正事还没干。
“来,来,吃饭,吃饭。”乔梁招呼叶心仪。
叶心仪气哼哼坐下,不动筷子。
“怎么不吃?”乔梁边吃边道。
“气饱了,没胃口。”叶心仪没好气道。
“那我来给你消消气。”
“你怎么给我消气?”叶心仪翻翻眼皮。
“讲个笑话给你听,你一听保证没气了。”乔梁笑嘻嘻道,“在一个寒冷的冬夜,三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挤在一起取暖,早上醒来后,左边的人说:我梦见有人抓住了我的命根子。右边的人说:我也梦见有人抓我的命根子。中间的人说:我梦到我在滑雪耶……”
“噗——”
叶心仪忍不住笑出来,艾玛,太好笑了,随即又板起脸:“哼,低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