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年初二,一个登门做客的都没有,还能有谁惹到好大儿?
冷志强举着手机要砸未砸,愤怒令他几欲疯狂:“那个女人该死!该死!”
“丁桂花?”冷老太太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名字。
冷志强不搭理她,把手机重重的放下,又接连不断的打起了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对不起……”
北风呼呼的吹着,冷志强:“她来真的,她特么跟老子来真的!”
房东说了这个电话号码已经作废。
“谁来真的?到底是怎么了?”好大儿的神色把老两口吓够呛儿,老爷子哆哆嗦嗦从棉袄兜里掏出救心丸,先垫巴几颗压压惊。
冷志强不能摔手机,干脆把茶几踹个翻身,暴怒的声音响彻天际:“那个该死的女人跑了!年前就跑了!”
房东说租金就交到年根底下,他去出租屋寻思拾掇拾掇给下一个租客,发现还有冷志强的衣物用品,特地打电话来问问怎么处理,要不要保留。
冷老爷子差点儿没被救心丸给噎住,扯住儿子的袖子问:“那,那咱大孙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