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谢流筝的吩咐,门口的小厮一听,愣在那。
“大小姐,现在一旦开门,门外的人闯进来,会伤到您跟夫人的!”
谢流筝神色如常,“让你开就开,哪这么多废话!”
现在要争分夺秒救人才行,要不然,此事很难应对。
这件事如果说背后没人教唆,她谢流筝第一个不信。
但是现在不是找幕后之人的时候,她要尽力将局面扭转,要不然,谢家不光要应付伤者家属,还可能会吃上官司。
对方布这么大的一个局,谢流筝不信对方没有留有后手。
她现在有些后悔了,当初就不该放谢流惠进门,不过即使这样,背后之人还是会想别的办法来对付谢家!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谢府的大门一开,众人也惊讶地转头,然后一人突然高喊道,“谢府杀人偿命!”
“为富不仁,理应铲除!”
随着一声声口号,谢香玉的脸色乍然惨白起来,她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一地步。
这么多年,谢香玉还是第一次见人这么指责她们谢家为富不仁的!
谢流筝此刻站出来,她抬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扬声喊道,“谢家每年依法纳税,年年将五成利润,拿来布施,救济贫民,还修建慈善堂!”
“这些都是查验到的,不知道刚刚是谁喊谢家为富不仁的?只管站出来,告知大家,你每年捐献多少银子,可曾如同谢家一般,修建慈善堂,帮助贫民?”
“如若公子当真做到,流筝敬佩不已!”
跟着她就走到了人群中央,一个头上扎着方巾,一看就是刚生养完,还没出月子的妇人,地上躺着一个瘦弱男子,此刻胸口还微微有些起伏。
但是男人进气少,出气多,如若再不施救的话,就算大罗神仙来了也难救。
思及此,谢流筝转头吩咐小厮,“速去请大夫!”
“来人,将这位抬进府,待大夫来了,就能医治。”
小厮立马去请大夫,剩下的人则过来,要将瘦弱男子给抬进去。
可是那妇人却竭力阻拦,“你们要将我家大郎带去何处?你们打伤他,现在抬进你们谢府,莫不是要杀人灭口?”
“我们哪也不去!”
妇人跟着就哭喊着扑在男人的身上。
见状,谢流筝双眼一眯,“你确定是这位大哥的娘子?我看不像,寻常人男人要死了,说什么也要竭力救治才对,可你倒好,非但不想着救人,只顾着在这哭喊,还死命地压住他。”
“我看你是想害死他,好栽赃陷害到我们谢府的头上!”
说完,谢流筝不等众人反应,就对着不远处的几名官差,躬身道。
“几位差爷,还请秉公处理!这妇人其心可诛,不思量救人,反倒阻止我们救人!”
官差见状,自然上前驱散开围观群众,然后走到妇人跟前。
结果还没伸手,妇人就尖叫起来,“谢家跟官差勾结,他们要联手谋害我!谢家害死我家大郎,连我也不放过!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说着她就恳求众人帮助,“大家救救我,可怜我家中还有八十岁老母,刚出生的孩子!大家心肠好,救救我!”
其中一名官差见状,脸一沉,“好你个妇人,红口白牙就敢污蔑我们!”
谢流筝赶忙打断那官差,“差大哥,您稍等!既然这妇人不顾她男人的死活,非要在这跟我们掰扯,她的目的很简单,无非就是想耗死男人,然后死咬住我们谢家不放!”
“至于几位差爷,则会被说成与我们谢府勾结,不作为之人!”
跟着谢流筝就朝着众人作揖,“大家都是见证人,我谢流筝有心想救这位大哥,可奈何他娘子不让,还污蔑我们谢家与官差勾结!”
一时间,众人看向那妇人的眼神都带上一丝审视,确实如谢流筝所言,这妇人的反应太奇怪了。
察觉到围观群众神色不对,妇人急了眼,她忍不住破口大骂。
“你放屁,你胡说!我没有,我怎么会想害死我男人?冤枉啊,老天爷,这谢家是不想让我活了!”
有一个大娘上前劝道,“大妹子,你别在这干嚎了,先救人才是!人谢大小姐已经找大夫来了,你拦着不让大夫看,算怎么回事?”
“就是!就是!”
大娘的话,得到不少人的认同。
这时候谢家小厮拖着一个老医者过来,有人认识那位医者。
“没想到谢家竟然请来了沈大夫!大妹子,沈大夫来了,你就放心吧,沈大夫很有本事!”
沈大夫走过去,也顾不上休息,就急忙位地上躺着的男子施针。
那妇人见状,做势要扑上去阻止,却被谢流筝提前预料到了,叫两名小厮抓住她,不让她动弹!
为了不干扰沈大夫救治,谢流筝还用东西堵住了她的嘴。
最初起头的那个书生见状,刚要开口,可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