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老太太的精神头一直都不好。
每日都是大夫人在她跟前照料,今天乍然召集了所有人来,大家都还很纳闷。
老太太径直说道,“谢家那丫头,如今有了大富贵,原本我们家只我一人同她交好,无论怎么样,大家也不会说什么。”
“但现如今谢家眼看着要发达了,我们断不能凑上去,还跟以前一样,那丫头来了,招待就是,不必刻意走动。”
闻言,冯家大老爷有些不解,“母亲,您与谢流筝交好,不正好可以搭上平西侯这层关系吗?为何还要刻意避嫌?”
“再说平西侯战功赫赫,在京里人脉关系也广,如若我们冯家与他交好,那贵妃跟三殿下在京城的日子也能好过一些不是?”
冯二老爷默不作声,他只是个书呆子,对于这些门门道道的不懂,他也不多言。
自打和离之后,他整个人就愈发沉闷了起来。
有时候三两天都不说一个字。
不过好在冯玉书站出来,挑起了二房的重担。
所以冯老夫人此次,也叫来了冯玉书。
这些天,冯玉书不止一次地听到了谢流筝的事,当得知她坠海的时候,冯玉书失神地连手中的书都没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