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爹爹柏论乔发了疯,但是他们都不敢真的要性命。
或许一个长公主的生死无关紧要,但是‘千岁剑仙’就另当别论了。”
她耸了耸肩,语气平静,眼底是洞察人心的悲悯。
“所以我说了,你不敢动我。你们柏家,也不敢。“”
——你们不敢。
这绝非一个受困于人的弱势之人祈命的请求,而是一个久居上位之人居高临下的陈述。
她说
你们,不敢。
而他们也确实如她所说,不敢。
柏如松神色一变,旋即冷冷一笑。
“千岁啊,您可真是慧极,不错,我柏氏确实不敢要您性命,但困住您这半分内力都没有的废人,倒还是做得到的。
落得这般田地,您已是阶下之囚,再做这口舌之争又有什么意义。”
符景词扑哧一声轻轻笑了,好奇的道:
“是吗,你们,真的做得到吗?”
“什么意思?”
柏如松蹙眉,下一刻,他猛地意识到什么。
他当下焦急的下意识接连上前好几大步,大声喝止道:
“天宸长公主,我没有骗你,你确实是中了‘悲伤月’之毒!
若是妄动内力,必当经脉寸断、毒蔓逆转全身,届时即便服下解药,亦保不住你这一生修为!你可想清楚了!”
“——难道你甘心后半辈子缠绵病榻,做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