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无头骑士强闯韦恩大楼”的相关监控录像公开,佩斯利或许会稍微理解一下蝙蝠侠对维卡的警惕魔法侧,超自然的存在,在蝙蝠侠的威胁性名单上永远排在首位一一耄不夸张地说,甚至能越过超人。蝙蝠拥有魔法侧的同伴,也从他们手中获得了应对魔法的道具。随着不断地接触,很快他就发现,这种被习惯性地称作“魔法”的技艺,在当前的世界观下,是难以被解释的东西。没有原理,没有规律,甚至没有存在过的痕迹。学习魔法只需要三个简单的步骤:找个老师,练习,然后等着哪一天“感觉来了”。关于魔法的一切都藏在迷雾中,在这个唯物的世界里坚定地贯彻意识超越现实的原则,以至于所有能被观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佩斯利连恩从蝙蝠侠的斗篷里凭空钻出来,但她只需要编造一个荒唐的谎言,就能大摇大摆地在他眼皮底下溜走一一因为真正的魔法比谎言更荒唐
在那个平静的午后,头戴麦片盒的女人突破层层守卫,夺走了一大盒计划用于治疗神经损伤的试验药物、三盒装饰用绿植、一条金鱼(不带鱼缸)以及一个印有“世界第一好老板”的马克杯。随后,她从卫生间里召唤出一匹硬度堪比装甲坦克的黑马,骑着它从五楼一跃而下,精准地砸在一楼大厅中央的哥谭缩全景模型上。从头到尾,这个故事都仿佛无厘头的
剧电影,还是那种会被写进导演黑历史的烂片类型,但它就是发生了一一讨厌的魔法。
更不用说,蝙蝠侠本人就是魔法受害者。不知为何,所有被从他手里丢掷出去的东西都会被定义成“蝙蝠镖”一一而蝙蝠镖有一走的概率变成蝙蝠。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知道,被自己扔出去的人类算不算蝙蝠镖,但蝙蝠侠强大的意志和道德感足以克服求知欲,所以这个问题至今无解。维卡的马鞭缠住蝙蝠侠的臂甲,上面的金色符号闪闪发光。蝙蝠侠穿着一套免疫魔法的铠甲,但维卡显然不属于任何一种已知的魔法体系,她像捏碎纸壳一样摧毁了铠甲外面的屏障。苏联人的面具被酒液浸湿了,浅色的头发混着血和酒黏在脖子上。她很强大,但仍然是个站不稳的醉鬼。蝙蝠侠抵挡不了她的那些神秘的招式,但她自己也无法抵挡蝙蝠侠的拳头。在简单的较量后,蝙蝠侠牺牲了一套珍贵的魔法材料制成的战衣,并成功击倒了对方。维卡踉跄着向后倒去,后脑勺狠狠磕在台阶上。她一声不吭,挣扎着试图爬起来,一支手杖轻轻停在她身边佩斯利从台阶上走下来。她面色平静,腰板挺直,仿佛出现在此处是天经地义。维卡立刻松懈下来,安详地躺在佩斯利脚下喘着粗气:“阿什瓦塔,那是个什么东西?“带面具的家伙一一和你一样。”佩斯利没有理会蝙蝠侠的凝视。她首先环顾四周,酒吧天花板上那个巨大的迪斯科球砸了下来一一怪不得刚才有一声巨响,“有人受伤吗?一除了你们两个?
“书记官把他们带走了......真是个好姑娘,她很热情,而且很聪明。我跟你说过她吗?”在度过耍酒疯、挨揍和脑部受创三个阶段后,维卡开始昏昏欲睡。佩斯利再一次确认,她喝醉之后脾气会变得非常好,甚至带上了某种足以原谅全世界的慈祥,连骂人都忘记了。"没有。大概你原本想说的话都变成白兰地和鸡尾酒灌进肚子里了。
“你在这里干什么?”蝙蝠侠冷酷地看着佩斯利,
佩斯利用更冷酷的眼神回敬他:“那你又在这里干什么?
”逮捕抢劫犯一
-你准备阳止我?
“是的。”佩斯利扶起维卡,对方像准备冬眠的棕熊一样软绵绵地趴在她背上,差点把她压倒。
”如你所见,我们是一伙的。她不是抢劫犯,是我的工作伙伴。
“你的上一个‘工作伙伴’也是负责打架的。”蝙蝠侠缓缓向两人走去,黑色的影子融入阴影中。
维卡的身体突然抖动起来,佩斯利感觉肩膀上传来湿热的触感一她在抽泣。维卡紧紧抱住佩斯利,努力把脑袋埋进她的脖子里,麦片盒的一角扎得她生疼。她整个人不断地往下坠,佩斯利感觉自己的腰有点撑不住了。但是不能倒下,不能在蝙蝠侠面前输了气势。“为什么!”维卡用俄语大喊,“.....我不该忘记的......
好吧.....发酒疯之后的环节不是睡觉,而是酒后吐真言。为了不让苏联人暴露太多秘密,佩斯利开始转移话题:“你说要逮捕她,为了什么?”既然你认识她,就不会问这种问题。
“行,我猜猜。她闯进一栋大楼,未经允许拿了点东西,对不对?
”她拿走的药可以让一个人直接瘫痪。
“她不会让任何东西瘫痪的,先生。”佩斯利努力挺直腰板。而维卡完全不在乎现在的对峙,一门心思地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我的头好痛....“事实上,我刚刚说的话,放在你身上也适用。”佩斯利感觉维卡整个人都挂在了自己脖子上。她悲哀地意识到自己其实根本没有气势可言,但她依然保持镇定,“一一闯进一栋建筑物,毁坏里面的财产......我的同伴还被你打哭了,我相信她差一点就会瘫痪,所以你们俩扯平。如果你想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