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衣领拖了出去,丢到客栈的房间不管了。
不管是赌场还是斗场,都是赌博。
赌博,可以一夜暴富,同样可以一夜倾家荡产。
跟过来的梁珀,瞧着少年生不如死的同伴,再看看一脸云淡风轻的少年,突然悟了。难怪少年不押了,原来是输啊!庆幸自个没押。
正想凑过去套套近乎,就见两人出去了。
郭新颓废了几天,才接受他从一夜暴富到一贫如洗,连青云一百两银子都还不起。
斗场不是每天开的,有时候半个月凑一场,有时候一两个月凑一场,青云算过,一晚上的流水至少一百万两银子,还不算斗玉那边的。
无本买卖,斗场背后的人,赚得盆满钵满。
“兄弟,”郭新一副没脸见青云的表情,官云兄弟劝了他几次离开,他不听,结果输个精光,连跟官员兄弟借的本钱都输掉了。
“你这是?”青云瞅着他的哭丧脸,突然哈哈大笑,边笑边摇头,“郭兄弟,你真是......赌博嘛,输赢是很正常的事,不过几圈两银子,值得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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