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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成了死对头的遗孀? 一、二更合并(修)

池奚抬了下眼,温桦不在,是啊,温桦不在。

“温桦去拿个喝的怎么这么久

”温既琛微微皱眉。

温既琛身子前倾,做出洗耳恭听的姿态。

池奚说:“我想好了。

池奚飞快地说:

“亲我一下

吧,嗯就这样..

这可是他的让步!伟大的让步!

池奚说完就没好去看温既琛的脸色,匆匆别开了目光。但这样又显得好像很在意的样子,他又赶紧扭回去,牢牢盯住了温既琛的眼睛。真是奇怪,他还是看不透温既琛眼底注满的情绪。

但下一刻,温既琛突然起身,将池奚整个人一提,一下就抓到了怀里。

然后低头,亲吻。

池奚的呼吸滞住,能感觉到温既琛亲得很用力,他想起之前温既琛亲他的时候,于是有点试探性地微微张开了嘴,果然换来了更激烈的唇舌纠缠。温既琛等他电话,等他来宴会,耐心陪他玩儿,亲他的时候也亲得很用力。

一温既琛就是喜欢他啊!

池奚脑子里冒出这个念头。

他竟然会为这一刻猛烈的、肯定的爱意,而感觉到不自觉的高兴。

好像前些天的无聊和烦闷,一下就被驱散了。

池奚渐渐被亲得喘不上气,他忍不住咬了下温既琛的舌头,换来温总更用力地箍住了他的腰。

池奚没有生气。

他恍惚了一瞬,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感受到了那充沛磅礴而无处安放的爱意。

池奚于恍惚中往后仰头,温既琛察觉到后,骤然松力。

被夺走的氧气重回到口中,心跳快得要命,但并不难受....“意乱情迷”,这四个字原来是这样的。池奚将脑袋搁在温既琛肩头,没有立刻坐回去。他听见温既琛问:

“还玩吗?”

池奚:“.....1。"

两个人分开坐回去,温桦也终于回来了,一切好像没发生过。

更勾得人心尖发颤,意犹未尽。

但就是这种短暂、隐秘,但又无比狂烈的接吻

他还想亲一次。

池奚舔了舔唇,有点不好意思。但他是成年人了!他奚又理直气壮起来。对,成年人想打个啵有错吗?没有!这头的温桦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往温既琛嘴巴上看....怎么还有点血丝??

“我开始新一轮发牌了。”温桦找回声音。

第二轮还是池奚赢了。

但他奚想了想,不能还是他提要求让温既琛亲他吧?

池奚也不是很想要温既琛的钱。

这是很奇怪的,之前他巴不得温既琛的卡全归他,他就爽了。现在倒生不出这样的念头了。

池奚目光一扫,随便说了句:“你领带给我吧。

温既琛点头,就抬手慢条斯理地解了领带。

池奚觑了一眼。

领带的花纹繁复,但颜色却沉暗,温既琛的手指搭上去,将领带压制在指间....倒生出华丽而又欲-望隐秘攒动的味道。只是无意识地盯着多看了几秒,然后温既琛把领带交给了他。

池奚没有被勾引的自觉

领口敞开来,和之前衣冠楚楚的模样有了微妙的变化。

一边的温桦那是常年混迹风月场的老手,对气氛感知最为敏锐。

池奚毫无自觉,但温桦却已经有点杵不下去了。

他怕自己因为见证了温既琛不动声色勾引池家小少爷的一幕,事后被温既琛弄死。

“还....来一局?”温桦艰难出声,“池少,要不我出去替温既琛招待下客人?我看时间也不早了。”池奚捏了捏手里的领带,也想起来问:“

温总一直在这儿陪我玩儿算怎么回事?不用出去主持宴会?”

温既琛语气淡淡:“我又不是主持人,露个面就行了。而在等池少的时候,我已经露面露得够久了。温既琛说:“发牌。

温桦只好咬牙继续。

池奚蜷了蜷指尖,心想到底真是自己太厉害呢?还是温既琛故意让他呢?

这一轮,池奚决定让一让温既琛!

“....满堂红,好,这次是你赢了。”温桦看向温既琛。

池奚还说了句:“温总手气不错。”

然后他巴巴地盯住了温既琛:“温总要提什么条件?”

温既琛要是不想亲他,他会不爽。

温既琛起身,弯腰,俯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了句话,最后才直起腰笑问:“需要公证吗?”

池奚嘴里迸出俩字儿:“不用。

温既琛又问:“还玩吗?”

池奚:“玩。”

温桦闹不明白了,气氛都到这儿了,怎么还玩?

之后两人又玩了足足三轮,池奚输了两次,本来眼看着都要炸毛了,最后一轮又赢了。

池奚终于不玩了。

他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