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沉声道:“我说委屈就委屈。”
谢傅没有插嘴。
澹台鹤情继续道:“看得出你是真心教授文望读书写字,这借我之名招摇撞骗,我就不追求了。”
谢傅忙道:“那就多谢小姐了。”
“以后你就专心教导文望读书写字,同时帮我好好监督文望,文望的所作所为也要按时向我禀告。”
谢傅看向澹台鹤情,这是要我当卧底内奸吗?
澹台鹤情冷冷道:“怎么?你不愿意?”
谢傅为难道:“小姐,这么做不太好吧,我和公子至诚相交,你让我在背后向公子捅刀子,岂不是让我不仁义。”
澹台鹤情没好气道:“什么捅刀子,我又没有让你去害他,他是我弟弟,我能害他不成,难道我能放任你们两个一起去干坏事。”
谢傅道:“我们两个能干什么坏事。”
“谢傅,要我把你们在书房内所说的话,现在说给你听吗?”
“那倒不必。”
澹台鹤情放轻语气,“当然我也不会亏待你,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我能满足你的,一定会尽量满足,”
谢傅闻言,目光猛然看向澹台鹤情,那眼神大胆而又侵略性。
看得澹台鹤情心慌,他想要干什么啊,只听谢傅开口道:“小姐,当你的小白脸,我感到很憋屈。”
澹台鹤情心头一震,他该不会想要名副其实吧,我只是拿你当挡箭牌而已,你可不要误会。
谢傅笑道:“小姐,谢傅想提一个过分的要求。”
澹台鹤情心肝都要跳出体外,立即喝道:“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