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之内,更是内有乾坤,别有天地。
每处厅堂居室以天然山石为基,凿出空间来,却又雕梁画栋,让人没有丝毫的冰凉之感。
一路行来,建筑布局,竟与府邸庭院一般无疑,让人感觉不是身处暗室之内,而是在一处普通院落。
王婉之解释一句:“我们现在在山里面。”
谢傅惊叹:“简直鬼斧神工!”
这些谢傅感觉有些闷热,额头的汗水无声无息的滴落。
王婉之问:“有点热是不是?”
谢傅道:“是有点热。”
王婉之道:“一会更热。”
谢傅问道:“这么热,怎么住人?”
王婉之道:“别人不住这里,这地方是我父亲后来为我母亲而建造的,后来就成为我居住的地方。”
谢傅惊讶道:“你住在这里?”
王婉之一笑:“怕冷的时候就跑到这里来,不过我很不喜欢。”
“为什么你要住在这里?”
“我和我母亲生了一样的病。”
“天生六绝脉!”
王婉之微微一讶,“你知道了。”
虽然同样怕冷,其实她比母亲要严重的多,母亲只有一绝,她却六脉俱全,如果不是文圣,她早就死了。
谢傅情不自禁的将她紧紧搂住:“婉之。”
王婉之被谢傅搂得有点不好意思,掩饰着笑道:“叫婉姐姐。”
谢傅柔情的叫了一声“婉姐姐”。
“婉姐姐叫你松手了。”
终于来到一室,刚入室,谢傅就感觉热的如同火炉一般,这时谢傅已经额头汗水沁密,衣内也被汗水浸透。
王婉之笑问:“热吗?”
谢傅抬手抹了一下脸上汗水,苦笑道:“你说呢。”
王婉之嫣然:“一会带你去洗个温泉澡。”
谢傅问:“一起吗?”
王婉之没有直接回答:“我不热,你爱洗不洗。”
谢傅巡视室内,只见墙壁悬有字画,侧面一只紫檀书案,上置文房四宝,碑帖古玩,其它陈设也是幽雅。
总的来说,在雅中多了几分简洁。
“这算是我的香闺,你是头一个进来的男人。”
“令尊也不曾进来过吗?”
王婉之好笑,改口道:“你是第二个进来的男人。”
谢傅问道:“既是你的香闺,有什么该碰,不该碰的?”M..
“没有,你随便找到地方坐,我给你找聚真石。”
谢傅本要在石凳坐下,看见中置一张玉榻,心生好奇,便朝玉榻走去。
刚刚在玉榻坐下,便烫屁股的啊一声,猛站起来。
走了几步的王婉之闻声回头,好笑道:“这么多地方不坐,偏偏要坐我睡觉的地方。”
谢傅问:“怎么这么烫?”
王婉之解释一句:“这是暖玉床。”
“什么东西?”
“你不是见多识广,还问我干什么。”
谢傅一笑:“在你这大才女面前,我也要逊色三分。”
谢傅重新换了个地方坐下,王婉之开始寻找聚真石来。
谢傅好奇:“这宝贝放在哪里你都不知道吗?”
王婉之解释:“我有些日子没来,忘记扔在什么地方了。”
“扔”这个字眼让谢傅顿时有点绷不住,这样的宝贝别人求之不得,你竟随处乱扔,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咧嘴一笑:“想不到你还是个爱乱扔东西的人,以后你有什么不想要的东西,扔我身上好了。”
“我想起来了。”
王婉之说着转身走到暖玉床,直接就趴了下去,手朝床下伸去。
谢傅见她朝自己翘着腚,心怦怦的跳了起来,我是禽兽吗?怎么想的出来,她那么瘦。
好像有肉一点了,目测却是不准,最好能够用手丈量一下。
王婉之突然扭头,“谢傅……”
突然看见谢傅死死的盯着自己某个部位,立即扼喉,这种眼神大概就是燕语口中所说的好色。
想不到谢傅也会露出这种眼神来。
被王婉之捉了个正着,谢傅略显尴尬:“有点……热,有点……渴。”声音莫名沙哑。
王婉之脸微红,“你刚才……”
罢了,话说一半,王婉之打消念头,也不打算让他帮忙了。
聚真石被扔在玉床底下的最深处,王婉之为了将手臂伸到更里面,不得不让自己的前半身更贴近地面,这样她的脊股就不得不抬得更高。
谢傅本来恢复淡定,王婉之突然来这么一下,顿时感觉双眼被狠狠砸了一下,有点受不了。
跟王婉之在一起的每一刻,他一直很苦,真的很苦,他都想要放弃了,不想再这么辛苦。
心里有一个声音像恶魔一样在引诱他——你就是禽兽,你就是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