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言语之中满是自贬,却有讨罚讨饶之意。
司马韵雪冷声道:“你心中是责怪我取走你的光明咯。”
“为了婉之,我心甘情愿。”
司马韵雪冷哼:“任你有千万个理由,这等丑事你已经干出来了,依照礼法,该怎么罚,或许说我该怎么对你。”
谢傅听了心中一凉,你早就找机会想要赖婚,眼下被你捉住丑行,还不趁机发难。
不行,赖也要赖过去,想到这里开口应道:“我不知道,我没经历,书中也不曾读过这种事。”
没读过没这事,也就无法可依。
司马韵雪冷笑:“你也知道没有,干出这等丑事,你是古今第一人。”
心中偷偷埋怨着,也就是遇到我,不然将你剥皮悬尸都不为过,哪会听你慢慢解释。
我现在火气很大,你最好能够想到办法让我消火。
司马韵雪拿着丝帕擦着脸上水珠,突然瞥到自己裙摆贴在小腿上,抬手提裙轻轻抖了一下,让裙摆摊开。
谢傅听见抖裙之声,表情一讶,女子是不会轻易抖裙的,有记载山阴公主抖裙就是一种暗示。
突然狠狠打了自己一下,清醒一点,想什么乱七八糟的,王夫人才不是这种人。
啪的声响倒是让司马韵雪一惊一乍的,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谢傅,自罚吗?
你犯的是大逆不道的大罪,这种程度的自罚,打也是白打。
谢傅突然喜道:“有了!”
都这种状况了,你还笑得出来,当王夫人三个字轻飘飘得可以浮起来,司马韵雪一时来气,冷冰冰道:“有什么?”
“夫人,我想到一桩美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