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马球比赛看得谢傅热血沸腾,又动了强兵强甲之念。
我若部下将士,马如此士如此,何惧北狄王牌骑兵,当下问道:“这马这人比起北狄王牌骑兵如何?”
正饶有兴致欣赏马球比赛的秦楚成闻声朝谢傅望去。
崔三非笑道:“大哥,这是比赛,不是战场厮杀。”
秦楚成却道:“场下这马是百里挑一的良驹强壮无比,比这北狄王牌骑兵战马自然不差,这人马术超群,动若脱兔,止若迅电,单独马术也是不差。”
“可去哪里寻这千千万匹个来组建成一支王牌之师。”
崔三非解释一句:“便是这样一支球队,燕王爷和萧国公也是要耗费重金才能打造下来。”
秦楚成继续道:“北狄王牌万骑黑压压一片,杀气腾腾,便是山岳也要震颤不已。”
“河西军的骑兵已经是大观国良驹重甲的最精良,面对北狄王牌骑兵依然不敌,大观国没有一支骑兵能与北狄王牌骑兵,这支王牌骑兵也一直是大观国的心腹大患。”
“在草原阔地上遇到这支王牌骑兵只能避其锋芒,要对付这支王牌骑兵的唯一办法,也只有利用城关重重险要。”
谢傅问道:“真的这么厉害!”
秦楚成豪饮一杯之后朗道:“是,这支王牌骑兵已经征战西域二十年了,正是青壮融洽的黄金期,经验战力皆备,而我大观国的军队已经很多年没有战事,再锋利的刀不磨,时日一长也要钝锈。”
秦楚成话顿,又豪饮一杯之后方才说道:“如果哪一天我当了皇帝,我一定……”
崔三非突然插话打断:“这一场应该是决赛了吧?”
一名美婢应道:“是的,崔爷。”
崔三非低声道:“殿下,谨言慎言。”
秦楚成笑着点了下头,望向谢傅:“谢傅不是小人。”
崔三非还是叮嘱道:“小心隔墙有耳,落下话实,殿下你已经够张扬了。”
三人把目光放在场下马球比赛,这是决赛的关键球,黑队红队争夺的异常激烈,马球一直在中场抢来夺去,互有来回,马球一旦进入对方雷池,就会遭受疯狂阻击。
马匹在这种激烈的碰撞中都已经吃不消了,人却还在负伤坚持着,双方除了拼技术,拼体力,还拼凶狠,拼血性意志力
崔三非不由感叹:“萧国公的黑虎实在厉害,燕王爷笼络了不少马球高手的红狼竞也打的如此吃力。”
“殿下,你觉得红狼能扳回这一球吗?”
秦楚成道:“虽然我也很想冠军头衔能换支队伍,不过依我看,红狼此球就败。”
说着分析:“红狼球员虽然都是从各支球队笼络来的马球高手,这些良驹也是九皇叔花重金购买的,但是红狼有个致命弱点,临时拼凑不够默契,战术也不能够贯彻。而黑虎毕竟打造跑合多时,最重要一个,有王者自信。”
话刚说完,就看见红队的球门被攻破,一名站在栏杆处观看的中老男子破口大骂:“废物,一切废物,枉费本王花了这么多银子!”
显然这个人应该就是红狼队的主人燕王爷。
离的不远处有名穿着华服的老者开怀大笑:“黑虎球队所有成员,每人赏银一百两。”
这名老者应该就是黑虎队的主人萧国公,萧国公笑呵呵的将冠军奖品揽入怀中,正是一名绝色天香的新罗美人,当众撕衣,埋头亲钟乳。
气的燕王爷又大骂几句,然后气晕过去。
秦楚成站了起来,走到栏杆前,隔着宽敞的球场朗声喊道:“萧国公!”
萧国公依依不舍的离开水乡,朗声回应:“殿下,多谢你的奖品。”
“萧国公,我要跟你的黑虎队打一场马球比赛。”
对于刚刚获得的角色美人,萧国公爱不释手,又将手探入美人衣襟之内,朗声回问:“殿下,什么赌注?”
“就以你怀中的新罗美人作为赌注如何?”
“不不不,这个美人不拿来赌。”
显然萧国公已经将这名新罗美人视若珍宝,新罗婢本身已经是昂贵的物品,这般姿色的新罗美人,就是他国公的身份也极难享受得到,此刻他恨不得找个地方,将这朵清白的美人花摘下。
“萧国公,先看看我的赌注再作决定。”
一名新罗美人被人带到秦楚成的身边,比萧国公怀中的那位生得更美,那娇媚眼神几乎能刺破人灵魂,让人身心动荡不安,浑身肌骨如水一般柔软,几近魅惑苍生。
这样级别的美人,绝对是上品中的极品,不单萧国公,在场的男人都看痴了。
谢傅苦笑:“真是要命,怎么生有这种女人。”
崔三非搭话:“大哥,看的火气上来了?就是这个味,新罗美人被称为行走的【春】药。”
秦楚成并没有让美人在人前逗留太久,让人把美人带下去,当下就把萧国公勾的心痒痒的。
“殿下,原来你把最好的给自己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