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夜华猛然反应过来;“你给我挖坑。”
谢傅笑笑:“岳母大人,你就说是不是这个理吧。”
卢夜华眼神是又瞪又嗔的。
谢傅继续道:“最后,夫妻两人自然是感情破裂,男人非但没有保住英名,也落得个不仁不义,最后悬梁自尽。”
“岳母大人,昨晚看似我在救你,实则你在救我啊,要不然小婿愧对岳母,愧对仙庭,愧对天地,唯有悬梁自尽一途。”
说着对着卢夜华深深躬身。
卢夜华倒慌了手脚,忙把他搀起:“你这是干什么?”
“多谢岳母救命之恩。”
卢夜华无奈一笑:“你这张嘴啊,黑的被你说的白,死的也能让你说活。”
“请问岳母大人心中可还有芥蒂?”
卢夜华见他满脸期待,没好气道:“没有了。”
谢傅又问:“岳母大人可否心甘情愿?”
卢夜华警告道:“你别得寸进尺啊!”
她本想解谢傅困愁,此刻谢傅生龙活虎恢复神气,目的倒也达到了。
而且自己心中的疙瘩也给解了,与生命相比,多大的事啊。
看着谢傅笑呵呵,又有点不解气,冷道:“有机会我也想这般救你一回。”
谢傅笑道:“岳母大人是想报复吧。”女人真是心胸狭隘。
“不过岳母大人未必有这个机会。”谢傅说着竟哈哈大笑起来。
“怎么没有这个机会!”
“没那么简单,得我和岳父大人一并中毒。”
卢夜华啊的一声,脑子顿时成了浆糊……
这话题绕的够远的,话归正题,谢傅问道:“岳母大人,你天生就是个香美人吗?”
旧话重提,卢夜华不由扑哧一笑:“你说呢?”
“小婿不知道,岳母大人好些天没洗澡了吧?”
卢夜华嗔了谢傅一眼,哪有你这么问的,都打听到我有没有洗澡,不过这些天连命都差点给丢了,自然是没有空闲洗澡。
谢傅笑笑继续:“岳母大人好些天没有洗澡,换做一般女人身上肯定臭熏熏的,不过小婿却依然能从岳母大人身上闻到一股清香,有贵妇的那种牡丹香,高贵、优雅、性感,熏人欲醉。”
谢傅也不知道这么夸奖合适不合适,不过当女婿的一般夸奖岳母,都是从身体形象下文章,如年轻啊,气色好啊,雍容华贵啊……
见卢夜华脸上微微挂笑,显然很受用,看来女人无论老少都一样,都爱听这话,当然这位岳母大人一点都不显老,应该说是成熟风韵。
嘴上继续说道:“虽然熏人欲醉,但细微之后又不失清新,像清晨的花园,满地的东方香草沾上露水,有点清纯少女的感觉。”
卢夜华哧的一笑:“你真是越说越离谱,清纯少女,亏你说的出口。”
谢傅确实没有这般厚颜无耻,不过他却是真实嗅到,真实而言:“东方香草中又有一缕暗香,如混在东方香草丛中的一颗依兰,在清晨中微风中轻轻摇摆,枝叶婀娜多娇,花片又丽润迷人,清纯中有杏感,杏感中有清纯……”
卢夜华感觉他的话真的很动听,如喝了浅酒让人微醺陶醉,朝他看去,只觉的他说话的声音和表情,都让人很上头,要不是知道这位女婿大方坦荡,都怀疑他在暗暗勾引自己,嫣然笑道:“你说完了没有?”
“如果说别的美人是一朵花,岳母大人你却是一整个花园。”
卢夜华见他夸张的比划,扑哧笑了起来:“得了得了,再听去下,我这张老脸都挂不住了。”
“岳母大人一点都不显老。”
卢夜华心花怒放的同时也受不了他了:“我可不是什么香美人。”
“岳母大人不是香美人,谁又是香美人。”
“谢傅,你阿谀奉承的都有点下头了。”
谢傅呵呵一笑:“只要岳母大人心情愉悦,就当我是在阿谀奉承。”
卢夜华没办法只能揭晓答案,再让他说下去,魂真的让他给勾去。从衣怀里取出一个香囊来。
谢傅恍然大悟:“原来岳母大人身上佩戴有香囊啊。”
说着手朝香囊伸过去,打算拿过来细辨刚才所嗅到那些香味,手却一顿,礼貌询问:“可以吗?”
卢夜华微笑点头。
香囊是从她衣怀里刚拿了出来,触手还带着她的体温,放在鼻尖细嗅,刚才所闻到的那些香味正是如这香囊一般,心中觉得好笑,难怪他感觉岳母就像个花园。
不过比起刚才,他却多嗅到一股味道,那就是女人微酸淡沁的汗味。
谢傅将香囊归还,卢夜华又珍藏般放在衣怀里,本来她就钟爱这个香囊,刚才听女婿这么一顿讲,就更喜欢了。
谢傅笑道:“这种香囊哪买的,回头我也给仙庭买一个。”
卢夜华闻言却是表情一僵看着谢傅,似乎有点不高兴。
谢傅疑惑:“岳母大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