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谢傅这边已经奔驰在去灵山文廷的路上,他这辈子就是这个命,享受不了一天清福,每日都在为别人奔波劳累着。
人生如走马,在奔波中内心充实,或许这就是生命的意义吧。
因为一路急驰,不到两人便到灵山脚下。
再次踏足这片文道圣地,谢傅心中别有感触,两年多了,时间过得可真快。
犹记得他当初上灵山文廷是因为武道天赋不足,难脱颖而出,想在文道上寻找出路,根本目的也是想为初月出头找端木慈复仇。
偏偏他在这里遇到端木慈,在幻境内糊里糊涂的做了数载夫妻,后面就全乱了。
好是现在与她们师姐妹有个圆满结局,想到她们两个,谢傅内心就充满温暖。
他这辈子最大的心病总算摘下了,余事何憾何愁。
心境开阔,如化少癫狂放羁,拿起魏无是所赠的骨笛,一路吹奏上山。
欢喜之音在整个灵山上空飘扬,飞禽走兽似有所感,万物和谐。
灵山文廷本就是人间仙地,在笛声缭绕之下好似瞬间荣升仙境。
笛声欢极之时,只听一声嘹亮的凤鸣穿破云层坠落人间,白云变得赤红如在燃烧,红光铺盖整个灵山上空,一时之间掩盖日华将灵山笼罩在焰红之中。
一只神兽周身赤炎耀目之极,挥舞着双翼凤鸣相和,炫丽夺目的焰浪向整个天地铺开,这清净圣地瞬化火焰山。
谢傅一曲竞引起凤凰和鸣。
灵山所以弟子都走出屋子,昂头望天瞻仰此等神迹。
虽然均是方外之人,又何曾见过凤凰这等传说中的神武,一时之间激动震撼无比。
“凤……凤……凤凰!”
谢傅见自己一曲竞引起凤凰和鸣,忙收住笛声,凤也匿去。
若非空气中还残留热浪,只感就像做梦一般不真实。
整个灵山炸开了锅,有人说是老文圣显灵了,有人说是仙人驾凤而至。
有的说凤凰无宝不落,此为灵山吉兆,乃是大圣降世之兆,便是老文圣在时也不曾有过此神兆,不!整个灵山历史上就不曾有过。
这般联想就只有他们新一代的文圣王婉之了。
就在众文道弟子猜测纷纭之时,谢傅已经迈过那层层阶梯来到灵山门庭,看着眼前尘封不开的山门。
这正门并不是随便开的,谢傅想起上回闹出天大误会,不禁莞尔一笑。
为免得再产生误会,当下朗声:“凡俗子弟谢傅前来拜山!”
声音清亮传遍整个灵山文廷。
“谢傅!”
这个名字在灵山文廷可是很响亮,当初为送他和端木慈,灵山文廷可是开九重门以大礼送辞。
刘太轻欣喜:“是师弟吗?”当初谢傅初上灵山,是刘太轻招待,虽相处时日十分之短,却是以师兄师弟相称。
谢傅是灵山上宾,需以大礼迎接,只是此时文圣不在灵山,诸位重量级的师伯祖师叔祖也不在灵山,一时无人主事。
刘太轻道:“我去看是不是谢师弟来了,免得闹出乌龙,你们去禁经阁请师叔祖前来主事。”
眼下整个灵山文廷能够主持此番大事的就只有禁经阁的许正宁了。
谢傅待了许久,才看见一道身影从山门旁边的山道小径奔跑而来,双眼一眯就看清来人,朗声喊道:“刘师兄。”
刘太轻会文道却不是武道中人,一路跑的满头大汗,骤听谢傅声音,欣喜万分,朗声回应:“师弟。”
跑到谢傅跟前,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师……师……师……”一口气接不上来。
谢傅见他窘样,却是异常亲切,这位刘师兄是一个十分淳朴的人,在他看来,有刘太轻这样的人就不负灵山圣地之名。
谢傅十分熟络亲近的为他轻轻拭汗,刘太轻也缓过这口气来:“师弟,真是你来了,当初一别,师兄我十分挂念。
“我也是,请师兄领路吧。”
刘太轻这才想起自己是来打探消息的,当下默念真言,一把声鸣传出好像飞鸟掠山飞过灵山上空。
谢傅问道:“师兄,这是?”
刘太轻笑着解释:“这是飞信,近可传数百丈,远可传数十里,我告诉灵山弟子,是你来了。”
谢傅受宠若惊:“何须如此兴师动众。”
“你是灵山贵客,必须以上宾之礼接待。”
话刚说完就听见宇内传来钟鸣之声,清朗铮铮天地让人感到威严隆重。
刘太轻笑道:“他们收到我的消息了。”
谢傅本想说些什么,想想还是算了。
尘封的山门沉沉打开,一众灵山弟子鱼贯而出,列队两旁以至礼相应。
许正宁一身红色儒衣,正装来迎,过九重门请谢傅入会客大厅上座坐下。
上了辈分的人厅内作陪,刘太轻与谢傅相熟,也在厅堂,只不过辈分太低却只能站着。
谢傅本来是想找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