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那你呢?”
谢傅笑道:“我也睡一起吗?”
伊蓝疑惑看他:“你跟采薇也……”
谢傅哈的一笑:“开玩笑的。”伊蓝太单纯了,有些玩笑不能随便乱开。
伊蓝脸一红:“我还以为……”
“是你还真敢想。”
“我怎么不敢想,是你还真敢做,在北狄虽然经常有弑父夺母,杀兄夺嫂的事,不过这种事终究要在身上留下污点,为人诟病。”
谢傅低笑:“我是说三个人。”
伊蓝轻道:“我不想在别的女人面前被你……所以最好不要。”
谢傅问道:“被我什么?”
伊蓝嗔道:“你心里清楚。”
“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
伊蓝在谢傅耳边小声说出,谢傅身体一怔,伊蓝咯咯笑了起来:“老狈。”
三个人吃饭时,采薇喧宾夺主的招呼两人吃菜,从头到尾没有提起谢礼,似乎把自己和谢礼的事抛之脑后。
谢傅未见过堂兄,事情未定,也就干脆不说。
饭后,谢傅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就前往谢礼住处。
房间里,全伯伺候着,谢礼虽然无端被打了一顿,大夫看完之后,还好只是皮外伤,没有什么大碍。
“全伯,这事,你可要帮我向爷爷保密。”
“大少爷,你就放心好了,老奴不会让老爷操心的。”
“还有,傅那边也最好别提,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二少爷那边恐怕瞒不住。”
虽说这谢府还是老爷当家做主,但是里里外外人心都向着二少爷。
谢礼沉默不语,这时有仆人进屋道:“二少爷来了。”
“全伯,你就说我身体不适,让他回去吧。”他实在不知道如何跟谢傅解释今天的事,最好这几天都避着他,等养好伤再说。
全伯没有回答,走出去迎接,在门口遇见要直接进屋的谢傅。
“全伯,我堂兄呢?”
全伯将谢傅拉到一旁去:“二少爷,你今天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
谢傅点头:“小娴小雅跟我说了。”
“二少爷,这事怕是有什么误会,大少爷也没跟老奴说清楚。”
“全伯,你放心,我与堂兄二十年的兄弟,他什么为人,我心里清楚。”
“那就好。”
“全伯,一会有劳你避开一下,我与堂兄有些私事要讲。”
全伯领着谢傅进屋去:“大少爷,二少爷来看你了。”
谢礼装睡,默不作声。
谢傅向全伯使了个眼色,全伯便退了下去。
谢傅搬了张椅子来到床边坐下,见谢礼侧卧背着自己,笑了一笑:“兄,傅今晚是特地来找你的。”
谢礼安静没有回应,谢傅继续道:“兄,还记得小时候吗?你跟傅说,有什么心事就跟你说,不要憋在心里,作为榜样,兄你也经常跟傅分享不曾在外人面前说出来的心事。”
谢礼翻过身来:“傅,今天在后花园的事,为兄一言难尽啊。”
谢傅哈的一笑:“兄,我说的不是这个,你我兄弟多年,我只信任兄的为人,不会去听这些风言风语。”
谢礼闻言心中欣慰,其实他也不想跟谢傅解释太清楚:“你能理解就好,我也不想向你解释,实在羞于启齿。”
谢傅转入正题:“兄,你跟采薇怎么回事?”
“你知道些什么?”
“今天采薇哭着去找我,全告诉我了。”
谢礼一脸愧疚道:“是我对不起采薇。”
“兄,你们两个都要成亲了,你怎么突然间对采薇说这种话。”
“我突然间发现我并不爱采薇,只是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待,我不能耽误她,更不能害了她,心里也是难受抱歉。”
“此话当真?”
谢礼正视谢傅:“岂容有假!”
“我看你是色迷心窍吧?”
谢礼不悦:“你什么意思,为兄岂是贪色之人。”
兄弟之间,谢傅也没有什么不可说的,直言道:“爷爷都跟我讲了,你对秋如意有意思。”
谢礼沉默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这是爷爷的意思,爷爷说采薇出身终究小门小户,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谢傅听了不悦,不留情面道:“这怕也是你的意思吧,若非你心甘情愿,依你的脾性,爷爷岂逼的了你。”
“是!我喜欢秋如意,这般才貌双全,高贵优雅的女子,何人不爱?”
谢傅既能理解,也有点失望,嘴上淡淡道:“兄,秋如意不适合你,你还是收了这心吧。”
谢礼微微不悦:“你怎么敢肯定她不适合我,我看她就很好,我与她相处时也感觉十分开心愉悦,感觉人生充满意义,如若能娶她为妻,我一定一辈子好好待她,你就放心好了。”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