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薛虹将手里的折子放下,一捋宽大的袖子:“什么高兴的事儿,说出来,让我一起开心开心。”
“咳咳,没什么,咱们还是说回正事吧。这次若非有陛下赐下的兵符,赈灾一事断不会如此顺利的。
山西从官员到民间,阻力都不小。”
薛虹将自己刚才扔在桌子上的折子递给高拱:“有阻力就对了。这山西省平阳、辽州以及原属大同的平安州的知府、知州可都是东林书院或者江南一脉出来的人。
扯碎对方钱袋子,清除盐政的是我的老师,给陛下出主意温水煮江南的是我本人。
而在朝堂上能与严阁老分庭抗礼的单尚书,以及生前将其压的死死的黄老大人皆与我关系不错。
江南一脉,尤其是东林一脉的人看我不顺眼很正常。
他们要是能有什么好心思,那才是反常呢。”
此话一出,高拱诡异的笑容再度浮现:“那也未必,人家可是辛辛苦苦的给钦差大人您准备了美人呢。
就等今天晚宴看看能否入您的眼了。”
薛虹知道,高拱是在笑对方判断自己是龙阳的这件事情。
薛虹也懒得去解释,清者自清。
作为一个钢铁直男,宁可相伴手纸,绝不长棍沾史。(坐车来回折腾累了,水一章,明天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