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氏心虚的闭了嘴,这个时候走,那就等于去死。
庄大山瞪了项氏一眼,扭头脸上堆满笑容。
“秦月,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就是个拎不清的。”
“管好她,下次再让我听见,撕烂她那张臭嘴,我自己赚的银子,我一个人花着不香吗?”
说完走到一旁,把背筐放在地上,开始整理起药材和山货。
庄石知道娘亲说的太过,忙摆上饭桌。
“秦月,先吃饭吧,蒸了二合面的馒头,熬了绿豆汤,炒了豆腐,鸡蛋,菜干,红烧肉。”
项氏在一边撇着嘴小声的嘟囔着,“真是不会过日子,整这么多菜,吃吃吃,吃完了看看以后还吃啥?”
庄大山狠狠戳了项氏一下,低着声咬牙切齿的说道:
“花你银子了?”
“她即然嫁进来,她的就是咱们的。”
“你呀,你呀,你睁着眼看看,咱家石头在柴房盘炕,那是给秦氏盘的,两人压根没睡在一起,这说明什么?”
项氏猛的瞪大眼,“你说他们是假夫妻?”
“这秦氏就是想找个落脚的地方,她不离开这个村,就是想恶心杨家,以后你别多事,再这样,别怪我翻脸。”
“行,行,你们都向着她,我是多余的,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你,你,你快气死我了。”
声音虽小,但还是让秦月听到了,自从练气二阶后,身体感官有了明显的提升。
她坐在饭桌前,冷冷的说道。
“想死现成的,来,撑死你算了,也好做个饱死鬼,我也不亏待你,给你买副好棺材。”
项氏冷哼一声,不服气想还嘴,可是看看秦月,再看看自家男人和儿子,到嘴的话憋了回去。
她有预感,只要她敢说,秦月真会撕她的嘴,丈夫也不会轻饶她,儿子会恨她一辈子。
项氏不由的在心里暗暗诅骂着秦氏,希望她进山被野兽吃掉。
真是影响胃口,秦月随便扒拉了几口饭菜,就去整理药材了。
姑奶奶天天忙前忙后,救他们的命,给他们提供好的生活,替他们还债,还落埋怨,感觉自己真是贱啊。
急了眼,姑奶奶弄死你们一家!
刚起念,头就痛起来,秦月喑骂了一声龟孙空间,随即收敛好杀意。
她闭了闭眼冷笑一声,老东西,以后想死都没门,我要让你好好看,我是怎么吃掉你儿子的!
与此同时,杨家开始盖新房了,还是砖房,这下村里人都坐不住了。
就连村长家也是土坯房,可杨家一口气全都拆了,扬言,请的是镇上的建筑班子,全部青砖碧瓦。
村里人整天围在杨家不远处看着,眼红的不得了。
周氏天天梗着脖子,神气的不行,把秦氏也忘到了脑后。
杨少华到底是读书人,有点子花花心思。
杨家还没分家,他借来的银子,怎么可能全用在老宅呢。
二百两,只出一百两盖房,还跟两个哥哥签了文书分了家,明面上一家人,暗地里各过各的。
上房盖六间,杨少华一家和他爹娘住,东厢房四间分给老大杨少朋,西厢房四间分给杨少强。
庄家人很少出门,吴氏这段也没过来,杨家的事他们不知道。
很快农忙到了,村里热闹起来,庄家的五亩荒地也到了收获季节。
这些年为了照顾双亲,没有好好打理,产量并不高,一亩也就一百来斤,交了税只有百十斤,五亩将将五百斤。
根本不用别人帮忙,庄石一个人就可以收回来。
这段时间,秦月也没闲着,把家里置办的全全活活,大缸好几个,小缸好几个,木桶,脸盆,瓶瓶罐罐的一应俱全。
房顶,门窗,也都修好了,整个家焕然一新。
虽然是土坯房,但是很干净,住着挺舒心。
孙婶儿偶尔过来,看到庄家的变化,真是非常的羡慕,不同于别人的眼红。
到是乔氏,总是找借口过来,每回看到庄家添置的新物件就眼红,可是却张不开嘴要。
秦月早就让庄石把银子还了,借了七十斤棒子面还了一百斤,外带十斤小米,十斤白米,一刀猪肉,连利息都有了,一下堵住了她的嘴。
这个不说,每回吴氏来家里,庄石都没让她空手回去过。
有肉给肉,就连多的干菜,豆腐,山货啥的也没少给,乔氏脸皮再厚,也没厚到那种程度。
家里的十几只鸡长了不少,估摸着到七八月份就可以下蛋。
乔氏看到庄石居然切碎青菜,用棒子面拌了喂鸡,心里立即不平横了。
回家就跟丈夫叨叨,“庄家真是有钱烧的,拿棒子面喂鸡!咱家都不舍得,他们却!气死我了。”
见丈夫不应她,就用脚踢了一下,“你到是说话呀。”
“说啥,人家的东西,想干啥干啥,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