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包棉花,评价道:
“这花是不错,可这布的颜色太老太土了。”
听到这话,庄家父子知道她又范病了。
庄石着急的说道:“她耳朵尖,你小心点。”
“哦,我可没说别的,只说这些东西。”
石头觉得颜色挺好,“娘,这不比以前补丁落补丁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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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是以前,现在不是有钱了吗?”
“那是秦氏的,不是我们的,您就不要挑了。”
项氏不满意,撅起嘴,“娘想要一匹颜色鲜亮一点的布,等暖房那天穿出去。”
“娘,您别忘了,咱们的身份。”
这段时间的憋屈,让项氏忍无可忍,终于爆发出来。
“身份,身份,谁叫你私下把我和你爹卖了?我不要当下人,不要当下人。”
庄大山好象习以为常,懒得跟她动气,等她吼完,他淡淡说道:
“不卖就是死,你要想躺在黄土堆里,没人拦着,或许,你想离开这里也行。”
“这是我家,这里原本是我的家,我生活了二十年的家,该走的是她。”
庄石不想听她唠叨,转身出去了。
庄大山立即下坑穿上鞋,“你吼吧,我出去了。”
即然不长记性,那他也不拦着。
果然,秦月听到了,还听得非常清晰。
她二话不说,来到东厢房第一个房间,一脚把门子踹进,进去不由分说。
拽着项氏的前襟,啪,啪,啪,啪的猛抽耳光。
啊,啊,啊,项氏的惨叫声,从屋里传出来,庄大山在儿子的屋里坐着,两人一声不哼的听着。
“你不要心疼你娘,她这是活该。”
“知道,就是心里不得劲,秦月那人我了解,你对她好,她就对会你百倍千倍的好,有孙家夫妻和郭家夫妻比照着呢。”
父子俩在这边小声的说话,西厢房,董氏祖孙人在炕上整理着。
静儿依然很乖,她躺在一边,啃着小手,眼睛乌黑发亮,盯着董氏两人。
“婉儿,听到这声音害怕不?”
“不怕,这是项氏自找的,夫人对她那么好,她总在背地里骂夫人,我都听到好几次了。”
“嗯,她就是个白眼狼,咱们可不能学她。”
婉儿苦着脸,“祖母,她身上没有一样值得我学的,当初夫人就不该救她。”
“这话你可不能乱说,夫人能说,你不能说。”
“我也就跟祖母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