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让粮食长成树那样,这样什么都不怕了。”
秦月扑哧一笑:“那你去找神仙吧,我是弄不出来。”
一场轻松的聊天,话解了曾经的不快。
次日醒来,院中有半腿深的水,这还是地基加高了。
一大家人站在院门口,看着外面齐腰深的水。
“看来不用作工,没人会来了。”
“后面作坊的水也不深,落落就下去了,今天好好休息,婉儿和动儿,你们可以疯一整天。”
“夫人,我们想去看看小铁它们?”
“地里的水那么高,你们咋过去?”
“从墙上过!”
“哦,那就去吧,记得给它们带着好吃的。”
两个小人走了,胡海站在对面,朝他们挥挥手:
“今天大家都不用忙了。”
“是啊,趁着这个功夫,休整下。”
“中午,来我家喝点?”
“不去,你家的水还没落下去,潮机机的,不方便,等落了再说吧。”
其实,村长是想叫他们过去,作个证,他想借着不能出门卖货这个机会,把家分了。
胡海早在之前,就把宅基地买好了,四个儿子,一家一块,老大虽在县城,每个月都往家交钱,他做事公平,自然也得有老大一份。
别人想都想不到,他会在这一天分家。
不过,他家分家可不象别家,老人说啥是啥,谁都没有不高兴。
要不是沾了秦月的光,不知啥时候才会分家呢。
除了宅基地,每家五百两银子,剩下的由老人拿着,百年之后,财产四家平分。
算是一碗水端平了,谁都没有怨言。
后响,胡婶儿趟着水到了秦家。
“呀,你家的水都落下了,地基高就是不一样,改天我让他们也弄高点。”
秦月勾下唇角,听这话好象有深义呢。
果然,胡婶进了屋,上了炕,就把家里的事跟她说了。
“今天休息,我和老头子把家分了。”
原来如此,她就说嘛。
“早该分了,你儿子都要当爷爷了,挤在一起做什么。”
“我和老伴儿还在这里住,等老了,不能动了,再由各家轮流侍候。”
“想要搬走,得年底了吧?”
“是啊,等过了雨季,就动工盖房,人都找好了。”
看着胡婶高兴的样子,秦月知道,胡家真的挺和睦。
想想自家,她叹了口气。
紧接着,胡婶儿暴出一个大消息。
“于蛋又被抓了,这才多长时间,又进去了。”
“呵,他那德行,不是偷物,就是偷人。”
“还真让你说对了,这回偷的就是女人,被人家抓住,那女子是个正经人,是他起了逮意,半夜翻墙过去的。”
“没那啥吧?”
“没有,正好那女人的相公在,五大三粗的,于蛋不是对手。”
“他是硬闯的?”
“不是,他往屋里吹迷药,哪知碰到了懂行的,没药倒人,自己却被抓了。”
秦月轻哼一声,扭头对石头说道:“上学路过衙门,跟纪明堂打个招呼,让他好好招待招待于蛋。”
“好的媳妇。”
胡婶咽咽口水:“可别把人整死了。”
秦月翻了她一眼,:“这样的人死了可惜?”
“不可惜,只是,他之所以这样,也是从小没爹没娘,要不是这,他也不会走上这条路。”
“没爹没娘的孩子多了,怎么别人不这样?”
一句话,胡婶闭嘴了。
三天,时间过的很快,石头又要走了,他缠着秦月不想撒手。
“娘子,又要一个月才能回来。”
“下次,差不多就要生了,回来不要走了,直接跟先生请好假。”
石头眼睛一亮:“也就是八月底是吧?”
“嗯。”
“嘿嘿,嘿嘿。”
“走时,带上一些大酱,让同窗尝尝,天热,咱家也没别的可带的。”
“不带,吃习惯了,总让我带,麻烦。”
“你自己不吃了?”
“我吃啥都行,又不挑,再说了,院里有小灶,可以自己烧饭的。”
“你那手艺,一做出来,不得让人抢了?”
“所以,我都没做过,别让我带了。”
“好吧。”
就这样,石头回了府城。
次日,纪明堂就来了。
他坐在客厅里,看着秦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南方发大水了,这次比较严重,皇上号令东周皇朝所有的豪门巨贵捐款,你看?”
“没钱。”
“上次不是卖药得了十万金吗?”
“那是我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