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对于第一次出国的内尔来说,这真是一场从来都没有过的新奇体验。
联邦人有很多机会接触到外国的信息,一些外国的录像带,一些报道外国的节目,每个联邦人似乎都有一种“我对这个世界知道的比天主都多”的情绪。
在街边随时随地的采访一个人,问他对某个国家的看法,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知道这个国家以及这个国家的一切。
他总是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在自己的脑海找到类似差不多的东西关联在一起,然后给出自己的评价,他们对世界如此的了解,却从来都没有跨出国境线半步,至少绝大多数人是如此。
“我没来的时候恨死你了,林奇!”,内尔毫不顾忌的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感受,“你把我一脚踢到了这个鬼地方,但是我现在要感谢你,这里简直是天堂!”
内尔似乎完全的放飞了自我,在他和小秘书的“奸情”被林奇发现之后,他和林奇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有趣了。
不再是完全的父子关系,更像是一种什么都可以说,但唯独不是父子的朋友。
他们可以比普通人谈的内容深很多,也不需要计较什么。
“人们很热情,你知道吗?”,内尔双手扶在藤椅的椅背上,翘着腿,有些吊儿郎当。
任何一个熟悉他的人都很难把他和以前那个大多数时候都保持着沉默,偶尔会暴怒,灰头垢面的工人形象联系在一起。
金钱改变的不只是他的生活,也改变了他的人。
“特别是那些女孩,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之多热情的女孩……,抱歉,我不该说这个。”,就在内尔差点把他这段夜夜当新郎的快乐分享给林奇的时候,他才突然意识到那是他的儿子。
在联邦的家庭中家庭成员的关系维系方式方法,完全根据经济情况来决定,谁掌握着家庭的财源,谁就更具有主动。
林奇就很具有主动,这也是内尔开始习惯忽略父子之尊卑关系的原因。
不过也有很多家庭的父子,或者母女会讨论一些关于性方面的事情,在女权主义和性平等的今天,谈论起这个话题并不丢人。
林奇摆了摆手,“没关系,不过我对你的私生活并不感兴趣,还有,我听说不干净的人会有病,你要小心你自己,否则我会把你丢到东大洋的某个小岛上度过一生。”
他稍稍开了一个不怎么好笑的玩笑,这句话让内尔改变了一下坐姿,他可不想因为某些小原因真的被丢到了东大洋上孤苦伶仃的过一辈子。
看上去这好像是在开玩笑,但他敢打赌,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林奇一定会那么做,而且还不会让他死掉!
那不如杀了他,在享受过如此精彩的生活之后,他已经无法回到过去的生活中了。
林奇在内尔的身上多看了几眼,他把声音稍稍放低了一些,“告诉你手下的那些工人,不要乱来,这不是联邦。”
“如果你们把事情闹的不可收拾,到时候真要是死了几个人,联邦也不会为你们出头。”
“现在我们还在平稳的蜜月期,只要事情不太大,联邦只会当做看不见,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林奇拍了拍内尔的胳膊,“好了,尽快去找个地方,不要太远,交通方便,找到后再来联系我。”
内尔点着头站了起来,他拍了拍裤子的边缝,似乎想要说点什么,但又什么都没有说,快速的转身离开。
从省督的房子里出来,内尔的表情就有些严肃了。
这段日子过的太好了,他还没有意识到严重性,知道刚才林奇谈论这件事的时候,在他不承认他有些畏惧林奇的因素的影响下,他发现他和他手下那群人可能有点危险。
纳加利尔的女孩们很热情,热情到她们主动的去勾引内尔和那些工人。
一开始他们还不很胆小,毕竟他们都没有在国外干过这种事,他们还有一种自己都说不上来的国家情节和自豪感,觉得自己的一言一行都代表了拜勒联邦在国际社会中的形象。
但,实在是招架不住这些女孩们太热情了,加上现在的天气又热,这里的女孩们并不像联邦的女孩那样,可以买的起内衣却不穿。
这里很多女孩买不起内衣,她们又穿着凉快的衣服,在一群大老爷们周围转了转去。
三五天,一周,两周,缺口就这么打开了。
当第一个哼哼嗤嗤的人被其他人发现之后,营地里就来了很多女孩。
有些是想要换点钱,他们不介意用一杯啤酒的钱来取乐,有些则什么都不要求,只是单纯的仰慕这些外地人而已。
现在想想,那有那么简单的事情?
外面的世界并不安全,各种新闻也始终在说,在这个时代愿意离开联邦到外面来闯荡的,还有两种人。
一种是被现实生活逼迫的不得不出去拼一把,没有什么后顾之忧的人。
他们没有家庭所累,反正就是赌这一次,赌赢了回去什么都有了,赌输了也不过是埋骨他乡,当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