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轻人,怎么领悟如此艰深呢?不可思议啊!
“我神农派断绝的传承,被姜大师接续,必将重振旗鼓啊!”“我神农派得到姜大师的指点,必将一飞冲天,一飞冲天啊!”
而左子穆与银月真人抱头痛哭,激动得险些昏厥了过去。
开坛讲经结束,虽然左子穆与银月真人等人百般挽留,但姜天归心似箭,还是踏上归途。
十来天前,姜天空手而来,走之时,却是满载而归。
诸多大药灵草和修炼资源,装了几大箱子,足以让他再突破一次,开启几样神通。
更可喜的是,还得到了青木神鼎,现在,他只要找到土系元素,就可以布置出五行聚灵阵了。
“姜大师,我想当你的侍女,不知姜大师你还愿意收下我吗”
临别之际,山谷门口,沈蔓歌走了上来,满脸羞红,忸怩地说道。
她堂堂燕京沈家子弟,又是神农派首徒,深受掌门长老溺爱,公主一般,大师姐之威谁敢不服。
但此刻,却对姜天软语相求,让她有几分害羞和屈辱之感。
“哼,原来给你机会,你不知珍惜?”
姜天冷哼一声,一甩袖子,冷笑道:“现在不有点晚了吗?”
“姜大师,您就收下我吧”
想到姜天那神乎其技的武道、术法和丹药之学,沈蔓歌心中一片火热,一急之下,竟然给姜天跪了下来。
“你师父答应吗?”姜天看向一旁的左子穆。
左子穆连忙躬身,恳切地道:“姜大师,晚辈怎会阻拦?您若愿意收下她,那是她的福分,也是我们神农派的福分啊!”
“哦,那好吧!”
姜天点点头,负手而立,故意埋汰她,老气横秋地道:“从现在起,你是我的奴婢,我是你的主人!”
“竟然让我当你的奴,奴婢”沈蔓歌脸色一红,一股屈辱感油然而生。
“蔓歌,你在意这些说法干嘛?本质是一样的嘛!”
“是啊,是啊!只要能跟随姜大师就行了,还不磕头谢恩!”左子穆和银月真人在一边急得直跳脚,生怕姜天一个不高兴就不收她了。
“奴婢感谢主人收留”
沈蔓歌满脸羞红,而且那绯红之色往脖颈耳根不住蔓延,晶莹的耳垂,仿佛要滴出血来。
但当她喊出这句,叩拜下来,她却有一种被征服的痛爽之感。
她心里暗暗称奇:
“难道我潜意识里就是喜欢被虐,也一直渴望这等强者的征服吗?”
“起来吧!”
听到姜天这句话,沈蔓歌连忙起身,拉着唐玲珑的胳膊,娇声道:“师姐,你一路辛苦,路上,我来开车!”
“套什么近乎,套近乎也不能乱了辈分和身份啊!”
“记住,你是我的奴婢,根本不足以当我的弟子,你也配叫师姐!”
唐玲珑还没说话,姜天一番话就把沈蔓歌打击得泪流满面,欲死欲仙。
汉口,洪家大宅。
洪天照的棺材停在灵堂之中,无数家眷和子弟在恸哭,在嚎啕。
哀乐和哭声动天,整个大宅一片缟素,弥漫着一股哀伤而肃杀的气氛。
议事大厅之内,此时,洪家的高层系数到场,在召开家族大会。
其中有掌控上市企业的几个董事长也不乏内劲、铁身的武道高手。
洪俊山,洪家上一任家主,洪天照的亲生父亲,内劲巅峰的修为,也为武道大师。
原本,已经七十岁高龄的他,一向鹤发童颜,精神矍铄,整日里笑呵呵的,一团和气。
但此刻高坐在堂上的他,满脸哀伤颓废,如同被抽去了全部的精气神般,一片颓丧。但眼底深处,却有几分凛冽的杀意。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是何等令人感伤和绝望的事情呢?
“一定要报复。姜太初,在林州耍横也就是了,竟敢欺负到我们洪家头上了!”
洪俊山恶狠狠地道:“家族之中,铁身巅峰之上的高手,倾巢出动,齐赴林州,要把姜太初碎尸万段!”
“杀姜太初!扬我洪家之威!”
洪天照的儿子,已有铁身中期修为的洪河图,振臂高呼,眼含热泪。
“杀姜太初!扬我洪家之威!”
哀兵必胜,此时,无数洪家子弟和成员,都纷纷振臂高呼起来。
“老太爷,大事不好”忽然,一个洪家子弟踉踉跄跄地冲进来。
“洛水,何事让你如此惊慌?”洪俊山皱了皱眉。
这是他长子的孙子,天赋不错,三年前进入神农派清修,现在在武道上已经内劲小成了,一向很稳重大气,是个可造之材。
“神农派,被姜太初给击败了,藏傲年、魏不凡等几十名入道的术法高手和化境的武者,都被姜太初给杀了!”
洪洛水连滚带爬地扑倒在地,战战兢兢地道。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