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放心吧,她那边,我已经处理好了!”
姜天淡淡一笑,但眼底深处,却有一丝淡淡的苦涩。
“今天晚上又是怎么回事儿?徐若澄为什么会换衣服,你们不会”
叶紫薇明显想岔了。
这也难怪她,上一世的姜天真是风流任性,四处拈花惹草,欠下情债无数,别的不行,泡妞倒是一把好手。
想必是姜天在短短时间征服了徐若澄,才会导致徐若澄态度大变。
“我晕,你想哪儿去了,我征服她,靠的是自己的实力啊!我绝对不会对不起晴儿的!”
姜天郁闷得一头黑线。
聂枫孙凌宇之死,在金陵上流社会并没有激起多大的波澜,聂家孙家以及利益相关方陈家等家族都严防死守,传扬出去的,却是聂枫不幸身患肺癌去世。
徐若澄归顺姜天,原本就是小圈子的几个人知道,被徐若澄一番威胁和告诫,谁又敢乱说呢,所以,这件事也是鲜为人知。
姜天日子貌似很平静。
但其实金陵已经风云聚会,暗流涌动,各种力量汇聚金陵,蓄势待发。
“姜家的实力,恐怕不像我们想象的那弱小啊,聂枫其实是死在了姜家的太子姜天手里,聂少,你这样瞒着我,不太好吧!”
金陵市中心的一座豪华高尔夫球场内,一位头发花白的男子,潇洒地挥舞着球杆。
能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建设这么一片占地辽阔的高尔夫酒店,足见背后主人的惊天财力。
但金陵上流社会却晓得,这座高尔夫酒店只是这位男子诸多休闲娱乐之地中不显山不露水的一个罢了。
旁边,在金陵能呼风唤雨的聂明远和夏淼陪着,脸色十分谦恭。
尤其是夏淼,更是眼中爆射着崇敬的光芒,犹如粉丝见了偶像一般。
“方教授,其实我并没有刻意想隐瞒您,我只是担心扰乱军心。”
旁边,聂明远闻言,脸上闪过一丝错愕,然后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地道。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我希望,聂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共享信息啊。”
方教授懒洋洋地在球场上踱步。
他已经有五十挂零的年纪了,但体型保持良好,剑眉星目,丝毫没有中年人常有的油腻之感,年轻时一定是个天字号大帅哥。
“关于姜天,方教授又知道多少?”
聂明远递给方教授一瓶依云矿泉水,笑着问道。
“港岛与羊城隔海相望,双方有颇多合作,互通有无,我知道的应该比你还要多!”
方教授穿着休闲裤POLO衫,戴着一副棒球帽,一副悠闲富家翁的打扮,笑道:
“此人横压岭南,制霸羊城,不仅是武道高手那般简单,还是术法高手。港岛风水大师徐墨斋告诉我,羊城术法大家魏朔风就是他杀掉的!”
“我们得到的消息也是如此,他号称江北姜大师!”
聂明远点了点头,饶有趣味地道:“方教授,您不会怕了姜家,怕了姜天吧?”
“怕?有什么好怕?”
方教授冷冷一笑道:“尺有所长,寸有所短,杀人越货,术法武道,他很擅长。但企业运营、金融交易,则是我之所长!”
“我知道他背景极深,动辄杀人,心狠手辣,破坏性很强。但资本市场讲究的是交易,是布局,是建设。他天大本事,能挡得住他药王集团股价暴跌,又能挡得住我操盘团队买进卖出?”
聂明远精神振奋,抚掌笑道:“方教授说的有道理,商业有商业的规则,我们只是合法合规地进行金融操作,哪怕他背景再强大,也不能违背商业规则胡乱杀人,否则,整个华夏都没他姜天容身之地!”
方教授不屑一笑道:“去年一年来,在姜清风的主导下,药王集团经营策略频繁变动,主营业务呈现疲软之态,现在又花钱买伏龙山地块,属于脱离本业,过度多元化。这样的企业,谁都救不了的!”
“没错,而且,姜家老爷子也重病不起,药王集团后继无人,锐气已失!”夏淼在一边附和道。
“有金陵三大家族以及诸多合作伙伴提供资金,有我的操盘团队,我保证,一个月内,药王集团必将易主!”
方教授踏在果岭之上,遥望远方的湖泊,冷冷一笑,掷地有声地道。
“方教授,学生能和您一起作战,真是我的毕生的荣幸啊!”
夏淼闻言,身躯一震,然后双眸爆射出道道狂热的崇拜,激动地道。
这方教授看上去不显山不露水,但其实来头颇大。
他全名叫方展博,大名鼎鼎的港岛股市神童,战绩辉煌。
他16岁获得沃顿商学院金融学硕士,并且以破纪录的一年半时间拿到公司金融博士学位,而且他当时的导师是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OiverHart。此人曾经在美国多所常青藤商学院任教,并且曾担任世行公司治理顾问,于1996年回到港岛,在港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