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是这次姜大师已经彻底翻盘了?”张老板就微笑道。
“恐怕未必吧叶老这尊大神还没出来呢!”付老板老谋深算地摇了摇头。
这样的议论声,在甲板上四处响起,所有人心里都七上八下的,密切关注。
忽然,宴会大厅门口,司仪一道唱喏声响起:
“叶启德老先生,携叶伟豪市长、叶皓辰先生,出来敬酒了!”
这一声传来,全场都震动了。
无论甲板上还是宴会大厅门口,所有人都纷纷站起身来,翘首望过去。
就见一个身姿挺拔气度不凡的青年,搀扶着一位身穿黑西装,皓首无须的老者,从一间豪华舱房里走出,在老者旁边,还有叶伟豪相伴。
“叶老!”
“叶老出来了!”
在场的诸多富豪和高官,都是一阵惊呼,脸色狂变。
“连也叶老都都出手镇压,举目华夏,有几个人能扛得住呢,姜大师可真的危险了!”
那付老板更是一拍大腿,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样子,嘿嘿笑道。
叶启德一路行来,与大家打着招呼,偶尔与人攀谈几句,随口一句话都字字珠玑,显示出深厚的学养国际化的视野,不愧为享誉全国的大学者。
能与他握手搭话的富豪与高官,无不受宠若惊,倍感荣耀。
这可是华夏经济学界的泰山北斗,政务院高参,能为国家首长讲课做参谋的大学者者啊。
可以说,他的一言一行左右能华夏国策制定,动辄就改变一个区域和行业的发展前景。
诸多省部级高官见了他,都要恭敬地喊一声“叶老”“叶教授”的。
只见最终叶启德排众而出,走到姜天身前。居高临下地俯瞰姜天。
在诸多人崇敬的注视下,他目光灼灼然地道:“你就是传闻中的金陵姜大师吗?”
“是我!”
哪怕叶启德亲至,姜天都泰然自若,一片闲定地给姜婉儿喂吃的。
仿佛天下之大,都没有怀里这个几岁的稚童重要一般。
“果然是青年才俊啊!”
被姜天轻慢,叶启德也不动怒,仔细打量姜天一番,感叹道:“年纪不过二十来岁,比我手下那些博士生硕士生都要年轻,却已经闯下偌大威名,坐镇金陵一方。便是我老头子偏居中海,都听说过你姜大师的威名!”
忽然,他话锋一转,眼神骤然冷峻起来,双眸寒光爆射地道:
“听说你是精通武道术法,动辄杀人,灭人满门,是不是啊?”
“是,又如何呢?”姜天第一次抬起头来,目光直接与叶启德碰撞。
看清姜天目光的瞬间,叶启德心中猛然一紧,周身突然阵阵发寒。
举目华夏,哪怕是燕京红墙内的权贵子弟,见了他,能做到不卑不亢心如止水也就算不错了。
更多的则是如履薄冰般,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甚至眼神畏畏缩缩如鹌鹑般。
但姜天的目光,则是漠然,极致的漠然,就好像一尊神灵在俯瞰蝼蚁一般,在他眼中似乎人命如草芥,他可以一人屠万人。
还有一种平静的霸气,仿佛能一人横刀立马,斩杀满天神佛般,撕毁苍穹,踏破大地一般。
仿佛他就是离群索居的帝王,能够主宰苍生,决定人间沧桑正道命运,面容的线条犹如万古冰川的峰刃,不动分毫。
叶启德心中狂跳,这种锋芒内敛的眼神,这种可怕的目光,他只有在太祖在邓公等几位为数不多的开国元勋上见到过。
“姜天,你太过分了!叶老德高望重,问你话,这是什么态度?”
王天鹤怒斥道。
“你这是什么态度?叶老爷子,论年龄论辈分论威望,当你的爷爷都够了,你懂不懂尊老爱幼的美德呢?”叶皓辰也喝斥道。
“哼,你不要以为你在金陵称霸就了不起了,叶老爷子那是可以通天的,是能与中枢大佬直接对话的,他随便递上一个报告,你姜家就得完蛋!”何君意气哼哼地说道。
一时间,整个甲板上,斥责嘲讽之声不绝于耳。
姜天仿佛众矢之的般,便是麦世龙和韩嫣儿都被镇住了,神色不安,不敢上前替姜天说话了。
众人指责姜天的时候,叶启德的心神也渐渐平静下来。
他双手虚虚一压,等众人安静下来,才背负双手看向姜天,意味深长地道:
“姜大师,你小小年纪,有如此成就,也堪称惊才绝艳了。但你要明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你应该韬光养晦,与人为善。而不像现在这般到处树敌,大打出手。”
叶启德摆出长者姿态,居高临下,声音分贝提高了八度,威风凛凛地教训道:
“老夫提醒你,华夏还轮不到你这个毛头孩子说了算。这里更不是你金陵的一亩三分地,也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话音一落,全场一片肃杀,无声。
众人都感觉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