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见到屋中的几个女子一脸惊恐的看着他,内心的虚荣心和自尊心,得到空前的满足。
冷冷哼了一声,用手指指了指地上昏倒的女子,
“把她带出去,告诉温妈妈,今后我不想再看见她,真是晦气。”
说着,反手抱住圆脸少女,又开始胡天胡地起来。
旁边几个女人暗暗做出吞咽的动作,小心翼翼的将昏倒的女子带出房间……
而另一边,老鸨温妈妈苦着一张脸,敲响了含香的房门。
在布置的很温馨淡雅的房间内,见到了酒桌边两个年纪不大的青年。
含香年方二八,虽无绝色美貌,但清秀淡雅,小家碧玉。
当温妈妈进房的时候,她正很是羞涩腼腆的持酒壶为其中一人斟酒,目光温柔的能滴出水一样,含情脉脉的看着那人。
这一个明显是主子,衣着华贵,布料考究,眉眼温润俊俏。
只是他的一只手似乎有伤,缠着纱布。
另一只手则一直捏着一串碧色佛珠,缓缓转动,看起来让人心安。
温妈妈是过来人,一看含香的眼神,就知道这少女已然动情,可惜这注定是一段没有结果的单恋。
房间的另一个青年,圆脸喜庆,身材衣着普通,没有前一人那般出彩。
而且阅人无数的温妈妈一眼就能看住,这两人是主仆关系。
进到房间,老鸨温妈妈先是告罪,然后对着明显是主子的那人道,
“这位公子,含香的一位老主顾希望她能过去陪酒,那位客人乃是孙家的公子,背景深厚,不是我们能招惹的起的,不知二位能否割爱?
我们迎春搂还有别的好姑娘。
若是两位公子答应的话,今晚所有的花销,妾身做主,都可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