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最近,其实这几年来,我周固山对圣教如何,拿出多少资源,银两,供给,圣使想必也能知道。
为此,一度使得周家生意一落千丈,多次没有银两周转,生意停摆。
还请圣使回去后,为周某人美言几句,我周家真的已经到了不堪重负的程度,望教主能多加体恤。”
被叫做圣使的汉子接过手里的书册,随意扫了几眼,就丢到一边,语气森冷,不复刚才的温和,道,
“你周家是否苦,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教主给你周家定了份额,一分也不能少,这次我来,就是总部那里对你有了不好的看法,是圣女多加劝阻,才给了你机会。
记住,下月的供奉,必须准时,同时,将短缺的补上,若再有缺漏,拖延,来的,就不是我,而是执法堂的那些家伙了。”
周固山双手攥紧,呼吸急促,眼中的愤怒几乎要喷薄而出,最后,还是丝丝理智唤醒了他,叫他压下所有的杀气,不满,咬牙道,
“好,圣使既然这么想,我也无话可说,自当遵从。”
说罢,一挥袖,便回到座椅上,不再理会对方,摆明了送客。
这圣使也不在意,微微一笑,露出一口好好似钢刀般闪亮锋利的牙齿,推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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