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清楚,整个延平郡王府,除了自己这个儿子,没人敢来打搅自己的好事。
也是看重这个儿子,哪怕再不情愿,也只能按纳下来,穿上裤子,跑过来看看这小子到底搞什么飞机。
可没成想,这小子装模作样的在那扮深沉,直接让他怒了,训斥一句。
然后,他自己顺其自然的做到了那黄金大椅上,片刻后,觉得有些不舒服,起身来到另一张铺着厚厚皮绒的椅子,方才脸色舒缓。
北堂赫没有动怒,只是看了眼北堂昂那略显凹陷和乌黑的眼圈,以及鬓角的几缕白发,劝道,
“父王,孩儿看你还是收敛一些吧,如此酒色无度,对身体实在大有损害。”
这番话已经说了不知多少次,若是能听,早就听了,还会等到现在?
北堂昂一挥手,倒是多了些挥斥方遒,与夜宴中的表现截然不同,不屑道,
“老子做什么用你来说?
今朝有酒今朝醉,人要是不快活,活着有什么意思?
倒是你,打搅本王兴致,有话说,有屁放,没那么多时间陪你废话。”